“你这样反反复复咬我很痛的,”夏文南也委屈。
“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些?”
“不然呢?下次先提前说清楚?说了有用吗?”
“没用,”明鹭川冷冷地道。
夏文南叹一口气:“那我可以穿着高领毛衣吗?”
明鹭川显出些烦躁:“没别的话可说你可以闭上嘴。”
“那要说什么?”
听到夏文南这个问题,明鹭川语气又稍微温和了一些:“你回忆起来什么吗?”
夏文南看一眼他的神色,小心翼翼说道:“没有。”
明鹭川收回了抚摸他头发的手。
夏文南翻身趴在床上,手臂交叠着放在面前,将下巴枕下去,他问明鹭川:“失望了?”
“慢慢来,”明鹭川说,“会想起来的。”
夏文南给了一个假设:“万一永远想不起来呢?”他想起明鹭川说过的那句话:没有回报的感情不值得付出,他于是说:“你是不是就要放弃我了?”
明鹭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夏文南又说:“那如果我记不起来,却还是爱上你了呢?”说完,他紧张又期待地等待着明鹭川的回答。
这一次他等了挺长时间,然后明鹭川低下头,用自己的额头碰触他的头顶。紧接着,夏文南感觉到明鹭川在舔他后颈的伤口,只是止住了血还没有完全结疤的伤口在那种温热湿润的碰触下,又疼又痒,夏文南不禁缩了一下脖子。
“文南,”明鹭川喊他的名字,低沉而压抑。
“干嘛啊?”夏文南小声问道,问完了他又停下来,觉得明鹭川的声音是带着情绪的,或许就是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
第二天上班,夏文南还是在后颈贴了张创口贴,甚至都不是为了掩饰了,只是觉得伤口痛,希望能好得快一点。
他一早就把自己关在了实验室里,甚至中午饭都让实验室的同事帮他带饭,他知道自己想要的溪水禅院是什么样的了,那么下一步就是要亲手调配出他想象中的香味。
夏文南整个实验室团队都开始忙碌起来,加班成了常态。各种天然香料化学香料在夏文南手中不断融合调整,再配合拟信息素的提取,半成品不断盛放在试管里摆在实验台上,又不断被夏文南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