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梁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赵小宽,摆着门户大开的放浪姿势,那故作严肃的警告真是毫无威慑力可言,潜台词仿佛在说,“快点操我。”
他怕一开口就忍不住咳嗽,便笑笑不说话,伸出双手握紧赵小宽的腰往下按,同时挺胯朝上一顶,两方力道均不小,啪地一声,jī • bā直直捅进湿润紧实的阴道深处,他如愿听到变了味的哼声。
每一次跟周梁zuò • ài,赵小宽都会悸动,心理上获得的满足感远远超于身体上的。身心完全得到满足的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没有在妥协,是他想跟周梁zuò • ài,他喜欢这种亲密无间,眼里只有彼此的感觉,也享受被周梁需要的感觉。
“等等!”他心疼周梁生病,连忙按住他胳膊示意别动,“我来就行。”
“你…咳咳…”
周梁想说“没事,我来就好”,却说不完整,索性不再开口。他起身将赵小宽压倒,抓着他脚踝迅速分开,重新捅进逼里直接狂抽猛送。经不起撩拨的身体如同过了电,微微发颤,赵小宽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张嘴就是无法抑制的哼喘,很快沉浸其中。
周梁是想好好休息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格外想操赵小宽,想看他沉浸在xìng • ài中的样子,他会脸红害羞、会笑、会大胆放浪、会闭着眼睛不停地哼喘,就像现在这样。偶尔操得特别狠了还会哭,红着眼睛让自己稍微慢点。
赵小宽在床上会露出很多表情,唯独没有这两天所看到的那个。周梁不喜欢生病,只是这一次,他从不喜欢变成了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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揣完面回到家,赵小宽发现周梁感冒又加重了,一直在咳嗽,感冒药和梨汤丝毫没起到作用。下午做得有多爽,他此刻心里就有多悔恨,恨自己没让周梁好好休息。
“那药估计不行,我带你上诊所看看去,在这儿等着啊。”赵小宽担心周梁咳坏嗓子,连饭都顾不上做,丢下这句话就着急忙慌地去了车库。
周梁打算自己去医院挂急诊打个点滴,这还没张口提,赵小宽倒跑没影了。他拿上钥匙锁门出去,没等多久,赵小宽骑着三轮车,风风火火地赶了过来。
天色已黑,贯穿新村的士林街街道两旁摆起了热闹的夜市,往来行人较多,有蹲在摊前查看小商品的情侣,有两三成群闲聊遛弯的老太太。赵小宽技术再好也架不住人多,碰上汽车还得刹车让道,避开人群。
周梁看见汗珠子顺着赵小宽的脸颊直往下淌,他面露焦急,目光始终盯着前方,口中还在念叨着,“快了,马上就到了。”
王庆才诊所里,赵小宽仔细听着王大夫说什么上呼吸道感染,扁桃体发炎,还得吃消炎药。周梁又在不停地咳嗽,他心都快疼死了,恨不得给自己来一拳,没事纵什么欲啊。他让王大夫开药,被周梁出声打断,问能不能打点滴。
“想挂水也行,输液恢复得快一些。”王庆才说,“正好里头还有空床位,要挂吗?”
赵小宽长这么大还没挂过水,总觉得吃药能好就没必要挨针。周梁可不想再吃药了,什么西药中药通通不想吃,他看出赵小宽有想劝自己的意思,于是牵住他的手,哑着嗓子边咳边说:“你一个人太辛苦,我想快点好起来。”
“瞧你这学徒多懂事啊,体谅你一人开店不容易。”王庆才笑着问周梁有没有什么药物过敏史,提醒他一会儿得先做个皮试。
赵小宽盯着周梁咳到有些发红的眼眶,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周梁的点滴一打就是五天,这几天赵小宽男友力十足,骑着三轮车接车送,全程陪护照顾,更是包揽了家里的大小事务,洗衣和家务活,他一样都没舍得让周梁干。
这是超人么,也不嫌折腾。周梁咳嗽逐渐好转,几次让赵小宽回去好好休息,说自己可以走回家,但他低估了赵小宽的固执程度,最后只能由着他去。哪怕什么都不做,赵小宽也愿意默默守着周梁,他不想回到只有自己一个人的家。墙上挂着的液晶电视在播晚间新闻,主持人的字正腔圆仿佛带有催眠功效,让人昏昏欲睡。
累了就应该休息,周梁搞不懂赵小宽为什么要逞强,困成这样了还不回去。他不顾病友眼光,用没扎针的右手强行把人带上床。单人病床宽度不足一米二,赵小宽清醒过来想下床,却被周梁强势地拥进怀里,“睡吧,不睡就回去。”
“……”赵小宽哪里舍得自己先回家,犯困也是因为下午去了批发市场进货,回来又卸货,没时间补觉。他眼皮子发沉,迷迷糊糊又打起瞌睡,真的在周梁怀里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