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随手指一同滑过,很热很难受,他身心备受煎熬,双腿不由自主地抖了几下,本能夹紧又分开,耳边忽然响起周梁的笑声。
“你好了没啊?快点行不行。”
“马上好,我又没瞎摸,你夹我干什么。”
“……”
“知道什么叫坐怀不乱么?男色当前,我比和尚还心无杂念。”
“……”
好不容易摸到心心念念的小口子,周梁倒想慢一点,再好好欣赏一番。他怕冻着赵小宽,当真是心无杂念地抚过他xia • ti每一处,手法温柔地给他来回洗了两遍,用时不超过两分钟,没想到竟洗出了问题,赵小宽起反应了。
赵小宽孕期连飞机都没打过,敏感的身体经不起一点撩拨,何况还是周梁的手。他万分后悔,硬错地方了,刚才就应该硬气起来,坚决不给周梁机会,自己这是活该,脑子叫驴踢了。
“先穿好再说。”周梁关掉水龙头,问毛巾在哪里。
赵小宽单手捂住直挺挺的yīn • jīng,指了指毛巾架,“蓝色那条。”
周梁抱紧他,伸长胳膊扯下毛巾,快速给他擦干净屁股上的水,又贴心地帮他穿好裤子,抱着坐上轮椅,推他回了屋。
赵小宽严词拒绝了周梁想帮忙打飞机的提议,强行压下欲望,背过身去不搭理人,后腰上突然多了一只手。
“真不要?会憋坏的。”
“不要。”
赵小宽需要时间来接受自己,周梁没再勉强,摸着他的腰这里按按,那里揉揉,问他哪里不舒服,等半天等不到回答。他手往下滑,在赵小宽屁股上轻轻打了一巴掌,“问你话呢,我裤子全湿了,快点。”
“湿了你走啊,我要睡了。”
“我想给你按摩,行么?别浪费时间,按一会儿我去洗澡了。”周梁说完,看见赵小宽用手指碰了碰腰部右侧,他摸上去,边揉边明知故问,“是这儿么?用嘴说。”
“我困了。”赵小宽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