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想让我跟小油条亲密接触么?”周梁亲着他后颈,“我都快忍不住了,还老勾引我。有点紧,再等会儿。”语气透着委屈。
烟花爆竹消停了些,静悄悄的房间里能清楚听见xia • ti摩擦发出来的黏腻水声,很sè • qíng。视野被黑暗笼罩,赵小宽撸着硬到发胀的命根子,自欺欺人地想,人有七情六欲,他只不过是个普通人,也有想要的东西,今晚就当被xìng • yù冲昏了头脑吧。
随着不停地试探与扩张,周梁轻轻挤进小半个头,问赵小宽痛不痛,不痛便继续往里探。他没忘记医生的叮嘱,忍得万分辛苦,打算进一半就停,赵小宽的身体忽然一抖,他听到闷哼,急忙退出来,紧张道:“痛了?”
“……”一点都不痛,赵小宽只是被撑开的充实感满足到了,情不自禁。幸亏黑灯瞎火,他不好意思说很舒服、还想要,可身体实实在在地渴望着。撸着的手突然不听使唤,向后伸过去摸到粗硬的jī • bā又握住,扶着对准空虚的小口,意图再明显不过。
痛了还想做,这得是多大的需求?周梁仿佛看到了属于自己的春天,既心疼又激动,他重重亲了赵小宽耳朵一口,安慰他:“忍一忍,进去就不痛了。”说完,一点一点地往里深入。
太久没做,满足的同时,赵小宽感受到轻微的胀痛,却不想让周梁拔出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被异常灼热的肉壁紧紧吸着,还没全进去就爽得周梁像个初尝xìng • shì的毛头小子,差点shè • jīng。他屈膝撑住赵小宽的腿,将他抱紧,满足地念着他的名字。
热量从后背不断地传来,赵小宽热到手心开始冒汗,想挣开周梁的怀抱,奈何周梁抱着他死活不肯撒手,半埋在体内的jī • bā也不肯动一下,急得他直上火,刚想开口,耳边又响起周梁委屈巴巴的声音。
“我离不开你了,你不能赶我走……”
赵小宽心里藏着一些话,不能告诉周梁,他不知道以后有没有机会说出来。听着周梁偷偷在卫生间里打飞机的时候,他很心疼也很难过;提出好聚好散的时候,他想到往后几十年都不会跟再跟周梁产生交集,胸口就闷得发痛,鼻子发酸,想哭。
放下这段感情和忘记周梁,他哪个都做不到。
被周梁抱着入睡的这个夜晚,赵小宽第一次认真思考,要不要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
赵小宽一觉睡到中午才睁眼,醒来一看手机,满屏的消息和两通未接电话,一通兄弟余胜的,一通堂哥赵小鹏的。他连忙挨个回过去送上新年祝福,谎称自己一大早就去逛庙会了,没听见。又打开看消息,有系统号码发来的祝福短信,有微信好友发来的,明显是群发。
群发完祝福语,他看着光溜溜的胳膊,脑子清醒不少,第一反应不是后悔,而是头疼,怎么就精虫上脑跟周梁做上那档子事了?他动了动腿,xia • ti有轻微的酸胀感,不免有些担心小油条,周梁那玩意又粗又长,就算进一半好像也挺危险的。他打开短信想发一条问问刘大夫要不要紧,转而一想今天年初一,不合适,连忙打开浏览器查阅起来。
[怀孕快七个月了,能同房吗?]
搜索出来一堆内容,有说能有说不能的,看到一些说会造成子宫收缩甚至引发早产的文章时,吓得不敢看了。算了,先起床。他坐起来,皮肤冷不丁接触空气有些冷,拿过枕边的睡衣着急忙慌地往身上套,要扣时发现最上面的三粒纽扣不翼而飞。扣好剩下三粒,他又找内裤,结果枕头底下和被窝里摸了个遍也没找到。
怪了,内裤怎么没了。
周梁推开门,撞见赵小宽敞着个胸,光着屁股下床准备穿鞋,腿间春色那是一览无遗。赵小宽压根没注意周梁的视线,闻声抬头问道:“我内裤呢?”
“洗了。”周梁走过去把他抱回床上,又给他裹上被子,“光着屁股不冷么?就不知道叫我一声。”
“……”
这会儿想起昨晚的种种,一没喝醉二没失忆的赵小宽有点不知所措了。周梁在床边坐下,抬手去捋他睡乱的鸡窝头,也不说话,就一直看着他笑。他被看得浑身有蚂蚁在爬似的,极度别扭,想把人赶出去又觉得做都做了,说什么做什么都显得特矫情。
他打开头上的手,忿忿地看着周梁:“有什么好笑的?睡衣纽扣不知道怎么掉了,赶紧帮我找找扣子。”
“掉就掉了,再换新的。”
这么好的睡衣怎么能因为少了三粒纽扣就换新的,赵小宽深知自己没理由跟周梁置气,更不该事后矫情,可看着他嘴边的笑意,还是来了火,气自己着了他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