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觉得脑袋上撞着什么东西,那东西轻轻的,被他一撞反弹了出去,随即又回来触碰到额头,如此反复两下这才抵着贾岳的脑门没了动静。
而房梁上也响起“吱呀吱呀”的shen • yin,声音很响,听着让人感觉怪不舒服的。
贾岳往后退了退,说:“哎哟?你什么时候装了个吊灯在上头啊?都撞着我头了,放的也太矮了点吧?开关在哪里?我来开下灯,喝点水再睡。”
“……”
沉默了好一会儿,贾岳这才听到身边男人哑着嗓子说:“我没装过吊灯。”
贾岳:???
那我撞着的东西是什么?
心脏漏跳了一拍,俩人这才想起什么来,不约而同的抬起了头。
屋外月朗星稀,月光顺着破烂的窗户洒在屋里的青砖上,给予了一点亮色,俩人借着这点亮色抬头一望,那赫然就是一双青黑色的布鞋,足尖微垂,后跟向上抬起,沿上一看是一块儿布料……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道惊恐的连声尖叫划破夜空,惊醒了整个小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