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半点动静都没有,黑漆漆的,刚才那歇斯底里的求救就像是众人的耳鸣一样。
倒是旁边一镇民听懂杜卓的话,颤抖着嗓子说:“造孽啊,造孽!我们镇长当初咋跟你们说的?叫你们那些个结了婚的女人不要住进来,不要住进来,怎么还偏偏在这里住下?还跟屋里那后生搞破鞋,报应来了!”
“什么报应?你在胡说些什么?”顾言也赶了过来,回怼道:“我也是已婚妇女,家里孩子都俩了,怎么我故意说自己没结婚,住进来之后就没事?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开门看看怎么回事!”
那镇民被顾言一噎,扯着嗓子嚷嚷道:“你没事那是你命大,等你什么时候不干净了,你也得用命去赎罪!”
“神经病。”顾言瞥了他一眼,沉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门打开,看看屋里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刚才可是听见齐宇轩唿救声!”
众人一听,连忙去撞门。
按道理说就这破破烂烂的古铜色木门,一个人撞两下就开了,可偏偏他们四五个人青壮年在撞,门都没有半点打开的迹象。
连着十几下过去,众人的心里不禁有些慌了神。
一种名为恐慌的情绪在所有人心中弥漫开。
旁边镇民还在叽叽喳喳讨论着什么,视线逐渐变得诡异。
一撞门的男人不禁高声大喊。
“导演,不行啊,这门就跟冰块似的,根本撞不开!你过来摸摸,就跟大块的冰坨都要来的硬!”
“对啊,太邪门儿了!”
“里头齐宇轩跟谁在一起啊?是不是那资方代表人?会不会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太邪门了啊,刚刚听到齐宇轩的叫喊了是吧?”
……
底下人开始传起了风言风语,杜卓和顾言俩人上前摸了摸房门,对视了一眼,心都沉到了谷底。
进了这一行,甭管之前信不信,进了圈之后是信这个的。
圈子里不少人都曾遇到过奇怪的事情,只是他俩不知道运道好还是每次开拍都礼数做足的缘故,从来没遇见过这种事情,这还是他们第一次遇到,不免有些慌神。
还不等俩人想出办法,只听后面一道清脆的少年音
“让开!”
顾言和杜卓一愣,但身体却是条件反射的站开。
乍一撤开了一点距离,只见一道闪烁着莹莹黄光的倏地闪现在房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