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洲,我就问你敢不敢问问你第一任妻子自己的意思?”
掷地有声的话语宛如一记响亮的巴掌,重重的拍在裴元洲的脸上。
最后一层遮羞布被扯下,就是裴元洲也不禁有些恼怒,看着俞秋愤恨道:“你懂什么!我当初是无奈!否则怎么会娶汤雅,我爱的只有她!”
俞秋翻了个白眼,“不跟你说那么多了,我们打个赌吧,我这有一面可以看到人跟鬼这辈子的记忆。不如让你妻子仔细看完自己的这辈子,自己做个决定?她要是愿意留在阳间,那我就帮你这个忙,她要是不愿意,我立马送她下地府报到。怎么样,敢不敢赌?”
“……”
沉默了许久,裴元洲咬牙,“我赌!”
俞秋瞅了他许久,终是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来。
要真是如他口中所说两人这么相爱,裴元洲又怎么会费尽心思让自己的妻子丢掉曾经的那些回忆呢。
这个赌约,裴元洲,输定了。
……
送走了浑浑噩噩,一脸不敢置信,踉跄着离开的裴元洲。
俞秋瞅着钟情说:“事情弄完了,你们也该走了吧?这次你可欠了我一个人情。”
“你是怎么猜到她不愿意留下的?”钟情问道:“这件事就连裴阎和秦楼都不曾知道。”
俞秋将自己的那般言论说了一遍,摇摇头说:“换位思考一下,以后你要是嫁给这么一个男人,在面对他做了这么多背叛你的事情之后,你还会原谅他吗?”
钟情想了想,浑身一个激灵,连连摇头。
“放心吧,有我那番话在,裴元洲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的。好好享受接下来的时日吧。”俞秋对自己的语言攻击了解的很,对付裴元洲那种自以为高尚的多情种,道德绑架什么的,他玩的贼熘!
想自杀?
先赎罪吧。
“还好我当初没追到你,有时候我发现,比起那些鬼怪,你才是最可怕的那个。”秦楼离去前,眼神复杂的对俞秋说,边上盯梢的裴渊立马走过来环住俞秋的腰说:“爱一个人,就得包容他的所有!”
说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秦楼倒也没别的想法,就听着他这句话,再琢磨了下之前俞秋对付裴元洲时候的那番话,越琢磨越不是味儿,最后拍拍裴渊的肩膀,衷心的规劝道:“你永远不知道他有多可怕,希望你能够保持这样的态度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