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黎承只说:“人如果不会冲动,就不是人了。”
比起两年前的那个秦江隐,现在这个反而让贺黎承安心一点。
两个人说的冲动不是一个意思,但秦江隐却没有再问了。
贺黎承拍拍他的肩膀:“而且……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点点。”
他玩笑道:“虽然我是个医生,但有时候还是会迷信一些言论。比如,说不定你们俩都是老天爷为对方备好的最后一块拼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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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房内。
钟叔笑着递上文件:“董事长,小少爷是不是变了很多?”
应泅嗯了声,拿起老花镜戴上,翻开了纸张:“挺意外的,也让人放心了。”
他又随口道:“那小子棋下得不错,赢了我几个子。”
钟叔愣了愣,跟在钟叔身边的年轻人瞪大了眼睛:“应爷爷,您是说秦先生赢了您?!”
应泅点点头,没瞒着:“是个心思深的。”
活了九十多年,掌控着这么大的一个家族,应泅不是什么傻白甜,虽然不说全部,但大概还是能够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