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亲队伍停在刑寒的面前,然后大家分开两边站好,让刑寒能更清楚看到棺材。
礼官喊道:“请新郎倌踢轿门。”
刑寒一时没有反应是叫自己,等了好几秒才往棺材走去,对着地府的长老们问道:“棺材是轿子?”
长老们对他一笑:“是的。”
刑寒喃喃道:“真是奇葩。”
还好没有把刑家长辈带来,他们要是看到结婚上披麻戴孝,还用棺材当轿子肯定会觉得晦气。
棺材里的凌以然见刑寒迟迟不动,拍着棺材板叫道:“刑寒,你快踢轿门。”
刑寒低笑,用脚踢了踢脚门。
嘎吱声响,棺材板打开,露出里面的人。
凌以然身上穿着一件黑白相间的蟒袍,腰系黑色腰带,其挂着一块上等无杂质的羊脂白玉,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别着白金玉冠,使得俊秀面容更为俊帅。
刑寒微微看失神。
同样的,凌以然看着穿着红色华袍的刑寒也看出神了:“你今天真好看。”
刑寒再次失笑,伸手要牵凌以然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