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沈怀安催促道。
李清成看向他。
“我可以告诉你,可是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李清成道,“他自己都不想知道,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的秘密,如果我告诉你,未来他知晓了,不会对你我离心吗?”
本来急切的沈怀安一怔,犹如一盆冷水浇头。
是啊,他本意是关心陆言卿。可如果陆言卿知道了这件事情,未来不和他好了怎么办?
沈怀安挠了挠头,他气道,“真是烦死我了!”
看着陆言卿自己钻牛角尖不行,想了解一下情况也不行,这可怎么办?
李清成蹲着,他蹙眉道,“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情确实奇怪。”
“什么意思?”沈怀安问。
“陆师兄应该跟你说了,是一伙强盗行凶。”李清成道。
“对,他说他小时候以为是个巧合,是强盗要shā • rén抢劫,结果昨天晚上他想起来,那些强盗可能根本不是强盗!”沈怀安道,“那些人似乎就是冲他这个小孩子来的。”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李清成说,“按照师兄的背景,完全看不出为什么这伙人要找他,根本就是两个完全不搭噶的事情。”
最后,他批注道,“阴谋,绝对有阴谋!”
沈怀安在李清成身边重新蹲下,他叹了口气,“这可怎么办,陆言卿还说不要告诉师尊,我这到底说不说啊?”
“要不……我们再观望观望?”李清成挠挠头,“如果大师兄就是做了场噩梦,那就算了。如果你发现他又出现这种状况,我们就告诉师尊。”
“行。”沈怀安道。
二人的观察行为按下不表。
陆言卿自己本身就是非常细腻的性子。他察觉到自己会做噩梦之后,便会在睡前十分注意自己的气息。
而后哪怕他又连续几天梦到当日的事情,陆言卿再睁开眼睛,连呼吸都没有变过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