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栋客气地说,“您是……”
“我是李光远。”李光远道。
陆文栋恍然大悟,二人互相抱拳,表情都有些复杂。
“李兄,这些年你太难了。我光知你们过得困难,却不敢出手相救,心中一直愧疚不已。”陆文栋道,“如今,你也都算是熬出头了。”
“哎,过去那些年,能让自己家人都健健康康活着已经是难事,谁都顾不上其他的人。”
李光远伸手,示意二人往人少的地方走一走。
“这些年,你家里还好?”李光远问。
“我运气好,做了点小生意,家里还算不错。”陆文栋道,“李兄,若是你需要什么帮助,尽可以和我说,我若是能帮你一把,一定会帮你的。”
“其实,我这次找你,是另有其他事情。”李光远说,“你还记得你的大儿子吗?”
陆文栋轻轻地点了点头。
“我哪里能不记得呢,十多年前,我们家找了那么久,还没有消息。”他无奈地说,“我夫人是哭着闹着不肯罢休,可我当时觉得不太对,怕那件事情的推动者我们得罪不起,便不了了之了。”
“那夫人如今还好吗?”李光远关心道。
陆文栋叹气道,“我们如今有三女一子,日子也算过得好起来了,这么多年了,人总要向前看不是?对了,李兄,你问这个做什么呢?”
“我若是跟你说,这件事情也和皇帝有关呢?”李光远道。
陆文栋一怔。
他不敢置信地看向李光远,低声道,“李兄,你该不会是得到了什么消息?”
李光远颔首,他说,“你的儿子陆景齐,如今更名为陆言卿,去修了仙,如今就在我这这里。”
另一边,府邸里,沈怀安翘着腿靠着椅子,看着陆言卿站在窗边,很明显心情浮躁。
“你说你真是个怪人。”沈怀安吃着苹果,他说,“人家都巴不得见到爹娘呢,你看看你,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还这么烦躁。”
顿了顿,沈怀安说,“哦,我知道了——你这是在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