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铢钱瓮声瓮气的絮絮叨叨,每一件事情都说得清清楚楚,可能是不想替别的鬼背黑锅,他在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记忆力。
听完,陈岭郑重其事地重复一遍,“你说孙嘉誉梦游和吃老鼠都不是你干的?”
“当然!吃老鼠这么血腥的事情我可不干。”五铢钱语气中带着一点小倨傲,重见天日到现在,他一滴血都没沾过,哪怕是动物的。
陈岭看向孙沛锋:“孙先生,佛像你到底是从什么地方请。”
“是,是从清风路的恒兴斋请的。”他打了个激灵,蜡黄着脸说,“难道我请回来的这尊佛也是冥器?!可自从请回佛像后,我们家嘉誉的身体真的好了,我做生意也顺……如果他要害我们,为什么前二十年不动手?”
的确不合常理。
陈岭皱着眉,百思不得其解。
江域从后方走近,“无论是怨鬼还是恶鬼,都因仇怨或地煞而生,主动生食血肉的多为精怪一类。”
“因为他们无法改变自己的天性。”只需要一点提示,陈岭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转身对屋子里的人说:“马上下楼,那东西要是听到我们的谈话,一定会马上逃跑。”
已经蹲在衣架上快睡着的金刚鹦鹉,听到这话立刻飞到陈岭肩上,身体随着青年的走动前后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