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酒席,用这么多鱼!”
阎埠贵瞪着一双小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网兜里的鱼。
好家伙,家里阎解成结婚,他可是钓了半个月的鱼,而且还都是小鱼。
李寒衣只是一个早上,就弄了如此多,个头还很大,最小的一条怕是都有二两重。
阎埠贵的话,吸引了钓友们注意,他们表情震惊,羡慕的看着不断挣扎的肥鱼。
“我认识他,就是上次钓了几百斤鱼的那个年轻人!”
“他刚才说结婚用,吃酒的人有口福了。”
“如果请的人不多,估计每人能分到一斤,要是请我就好了。”
众人的话,听得阎埠贵羡慕嫉妒恨,哪怕是请个四五十人,每人都能分到半斤,好阔绰的酒席。
“李寒衣,再怎么说,你也是大院一员,酒席......”
“再说,我把你推到水里淹死!”
李寒衣面色淡然,嘴角挂着一抹嘲讽,似乎他再敢多说一句话,真的会把人推水里。
“哪能呢,哈哈......”
阎埠贵心中发寒,忍不住后退两步,他旱鸭子,要是被赶到水里,是真的会淹死。
连贾张氏和傻柱都打的狠人,他可不敢拿性命开玩笑。
见阎老西被自己吓到,李寒衣冷笑一声,借了两只桶,把鱼放到车里准备的木桶中,开着车走了。
到了没人的地方,他把明天要用的东西,都一股脑的从小世界取出,放在车厢里。
冉家那边,住户们很积极,主动帮忙搬东西。
大院的人都出来围观,他们可从未见过这么多东西。
木桶里装满鱼,还活着。
鸡鸭六只,活蹦乱跳,大概有十来斤。
还有五十斤大白菜和竹笋,另外是一些糖果和瓜子,酒也没少拿,准备了一桌两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