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嗯？”只要顾清辞不是真的生气，什么糟糕发言都无所谓，贺渊索性把上身压在被子上，拨弄小Omega的睫毛。
顾清辞拱了几下，没摆脱压在身上的Alpha。
还不是你自己愿意，顾清辞的睡意这下子没得彻底，猛地掀开被子把Alpha报复性地压住，钻进卫生间洗漱。
人鱼血统的觉醒好像接近尾声，从嗜睡程度便能推测出一二。顾清辞迷瞪着眼睛胡乱吃完早餐，坐在副驾驶上打盹，脑袋不时往玻璃上撞。
贺渊带顾清辞出门的时候一直坚持不用司机，这会儿看着头撞玻璃的傻Omega，微微蹙起眉头。
Omega这么嗜睡，一般都是怀孕的表现。
可是这根本没可能啊？
“别睡了。”贺渊趁红灯拍拍顾清辞的手背。
顾清辞咂咂嘴，没理他。
贺渊拿出手机，给本来周末休息的司机发短信，叫他一会儿来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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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渊带顾清辞来的是一家定制高级礼服的工作室，空调散发的凉气驱散睡意，顾清辞看清眼前正饶有兴趣打量他的设计师，下意识往贺渊身后缩了缩。
“你的Omega可真漂亮。”Andrew和贺渊握了握手。
“你的中文还是一如既往的糟。”贺渊挡住Andrew赤裸裸的视线，微笑回应。
“衣如鸡网？”Andrew面露难色，“是什么意思？”
顾清辞噗嗤一声笑出来。
“哦，快试礼服吧。”Andrew因为语言不通练就了察言观色的好本领，一看顾清辞的反应，就知道自己又闹笑话了。
试礼服的过程很顺利，作为承包了贺渊在娱乐圈时出席大小活动的设计师，Andrew的火速给两人做好最佳搭配。
所以两人从试衣间出来看见彼此时，同时直了眼。
同样是黑色礼服，贺渊那件用了带暗纹的面料，在灯光下看得出细闪反光，而顾清辞的那件在设计上略微低调，用贴身裁剪勾勒出精细的腰身和长腿。
顾清辞摸摸身上的礼服，对着镜子左右晃了两下，透过镜子看在一旁挑配饰的贺渊。
跟着贺渊混还是不错的，有上流社会的宴会开眼界，还有高级礼服穿。顾清辞没志气地屈服三秒，花蝴蝶似的飘到贺渊旁边。
“喜欢吗？”贺渊拿起个领结给他放在脖子上比量。
“没你的好看。”Omega对美的追求在此刻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