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些都不重要。”
掌心的温度顺着手臂传递到心脏,将感情煮沸膨胀,顾清辞起身走到卧室门口,把小奶猫放在门外的地上,锁门转身。
昨天迷迷糊糊脱掉的睡裤一直没穿,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再在宽松的睡衣下摆下面来回晃。
顾清辞跨坐在贺渊腿上,环住Alpha的脖子。
“心动没用啊。”
“你得行动。”
旱了许久的小蜜桃终于迎来一场甘雨,散发出甜甜的香气。
可是这场雨下得好像有些过了头,从下午到晚上,小蜜桃被洪水冲得起起伏伏,到最后变得蔫巴巴的。
最可恶的是还被连啃带咬,差点连个桃核都没剩下。
再清醒过来时天都黑了,顾清辞拢好身上被Alpha抱着洗完澡后新换的睡衣,一手抱猫一手扶腰,慢吞吞地往楼下走。
贺渊好像没累到哪去,正在厨房拿着菜刀剁鱼,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
哎,下辈子投胎一定当个Alpha。顾清辞坐在餐椅上,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贺渊已经提前在椅子上铺了厚垫子,但这并不能抹杀他是罪魁祸首的事实,顾清辞默默发誓,这个月臭Alpha都别想再碰他一根手指。
贺渊见顾清辞下楼,拿了瓶常温酸奶出来,顺手摸摸小Omega的额头,确认一下有没有发烧。
“早干嘛去了。”顾清辞小声嘀咕,“自己倒是爽了,我快要疼死了。”
“难道你没爽?”贺渊故意凑到小Omega耳边呼气。
顾清辞一下闹了个大红脸,想到自己在贺渊后背上抓出来那么多痕迹,还被哄着说了好多没底线的话,就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今天怎么想起来做鱼了?”顾清辞生硬地转移话题,浑然不知自己又踩了个雷。
贺渊脸色一沉,回到厨房拿起菜刀,对着鱼头又咚咚剁了两下。
“昨天某只小臭鱼说我是海王来着。”
“舍不得收拾那条臭鱼,所以找个同类泄愤。”
坐在餐桌旁的某个Omega一下子心虚起来,沉思片刻后决定认怂。
“哎呀我那不是,喝醉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