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去懊悔,我是不是有病啊,去做一个在路边给别人鼓掌的二傻子?”
亭子里就这样安静了。
只有令晔的话,仿佛在不停地在几个人的耳边盘旋。
过了一会儿,楚白月才轻咳一声,开口道:“咳咳……令晔,你既然上了数竞的贼船就别下去了,鸡汤协会不适合你。”
沐恒:“我觉得令晔说的很对。”
“陈鹤,我们从来都没有觉得你做的事情是多余的。”
本来陈鹤的状态已经平稳下来了,看起来还好,但是沐恒一开口,他就再一次地被点燃了情绪,控诉到:“你明明一直都没有写过我给你们找的题!一题都没有写过!一个字都没有写!连解都没有!”
柯函摸了摸鼻子:“我写了一点,每个题的解都写了。”
陈鹤更激动了。
“我他妈给沐恒的是大题给你的是填空跟选择,你家写填空选择的时候写解啊?!”
柯函:“……”
陈鹤不对劲,他今天怎么这么敏锐?
陈鹤:“别人说吃一堑长一智,我tā • mā • de都在你们身上吃了多少堑了啊?!我只是迟钝!我又不是二傻子?!”
但是很明显,楚白月跟令晔看他的目光就是在关爱小傻子。
“喂,你们聚在一起干嘛呢?”
最近因为物理小题而日渐消瘦的张意达出现在了九曲的最外围,他懒懒地看着几个朋友们,并没有走进九曲里来。
张意达的视线转向了眼看着就要哭出来的陈鹤。
“你怎么了?”
陈鹤:“他们说,沐恒就是那个水木木子,他们还说,柯函就是前PAYM退役预备役格兰姆。”
张意达:“哦。”
相当的平静。
陈鹤:“你就没有点什么特别的反应吗?”
张意达:“我只是个学物理的,我什么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