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冷冷清清,屋里屋外都是一样温度,不见暖意。
季寒川在原地站了片刻,走进去。这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摆放整洁。他很容易找到茶罐。
透明塑料罐里剩了一半玫瑰骨朵儿,干巴巴的,带着枯萎似的灰败。季寒川在原地站了片刻,若有所思:就是这个东西吗?
未免太轻松了。
这会儿还早,但随着学生状态越来越差,心理老师开业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季寒川从内锁上门。老式锁,里外锁起来都是一个样。然后抱着塑料罐子,从窗口翻下去。想一想,把罐子埋在一棵树下。
而后抬头,看向咨询室的窗户。
他隐隐觉得:没有这么容易解决。
又想到咨询室里的茶、温度。季寒川揉了揉眉心,喃喃自语:“我总不能把水桶搬走。”
那动静也太大了。
还是观察两天,看没了茶,学生们的状况会不会好。
这天是周一。学生们走进食堂,看着东西更少的餐盘,气氛越来越差,俨然要在沉默中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