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别不信,我一定要把那几个打出去,还要把他们打得哇哇叫。”叶长安挥舞着拳头,脸上满是忿忿。
朱雀一族和其他所有的神兽族群一样,好武斗,强者为尊。
这些都是默认的潜规则,谁拳头大,谁就有绝对的话语权。
绢翕摸了摸叶长安的头,把自己的头埋在他肩上,遮去了随着眼角蜿蜒而下的泪水。
从今天起,自己要为儿子,做一个好榜样。
绢翕抬起头,声音沉静:“儿子,我们已经从那个地方出来了,何必继续和他们一家计较?我们娘俩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好不好?”
“好。”叶长安把头往绢翕手下蹭,虽然答应得肯定,但是心里还是把那几个人刻在了自己最恨的要报复的那群人最上端。
哼,娘脾气好不计较,可是他可记仇了。等着,总有一天他要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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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给我的?”
白恺脸上冰冷表情突然被打破,硬生生扯出一个惊异与受宠若惊混杂在一起的表情。
白遂低着头,眼神灼灼看着自己的脚面,脸上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听到白恺的话后,突然抬起头又一下子低了下去,声音呐呐:“是给你的。”
白恺脸上笑容越来越大,活像一个捡到西瓜的傻孩子,抱着那一小碟蛋糕,像是宝贝一样供着,左看右看,就是不肯下口。
开什么玩笑,这是自家儿子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呢。
他小心翼翼把碟子放到自己的书桌上,挥起一道灵力严严实实把它罩了起来,准备让自己的下属都能看到。
这才叫真正的炫耀。
白遂不算特别开心情愿地把属于白恺,也就是他父亲的那份送了过去之后,就迫不及待回了自己的院子里。
“芝兰姐姐,这些给你。”他利落地把剩下的一分为二,大方地分了一半给芝兰,自己捧着另外一半,使劲嗅着味道。
好香啊。
芝兰笑眯眯地接过白遂分给她的一半,踮着脚尖出了院子。
只是为什么感觉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