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看着调查结果，脑袋嗡的一声响。
感觉周遭的声音好似潮水般的退去，只剩下心跳声和呼吸声。
直到被秦夫人轻拍了下肩膀，他才猛地回过神，下意识地把手机放下，掩藏住手机里的内容。
秦夫人打量着脸色古怪的秦渊：“发什么呆？你外公在问你话。”
“什么？”秦渊还有点没缓过神来。
秦老爷子本来就心情不虞，秦渊又在这个时候心不在焉，他颇为不耐烦道：“找个时间去厉家解释清楚，别因为这点小事，就坏了两家的交情。”
秦渊漫不经心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还有，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秦渊表情一僵，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攥紧，还好秦老爷子下一句话，又让他松了口气。
“秦宣做的事，对你产生了影响？”
秦渊神情微顿，欲言又止，最后在秦老爷子摄人的凝视下开口解释道：“厉寒洲喜欢的女生，和裴尧关系不一般，上次裴尧约见我是为了她的事。”
他没有说明，裴尧可能是因为他对乔蕴起了不可告人的心思，才会约见他警告他不要做多余的事。
因此秦老爷子自动理解成，是秦宣得罪了乔蕴，才导致这次合作的彻底告破。
“这外孙女是来找我讨债的吗！？”一股闷火涌上心头，秦老爷子难受的捂住心脏，咬牙启齿道：“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明白。”
“爸，你别激动。”秦夫人赶紧上前轻拍秦老爷子的后背安抚。
秦渊为难道：“秦宣是我妹妹，她做错事我身为哥哥总不能坐视不管。”
秦老爷子叹气道：“上次是外公不对错怪你了。”
他是千想万想都没想到，就为了这点儿女情长的事，不止把厉家得罪透彻了，连裴尧也被牵扯进来。
还没见过乔蕴人，秦老爷子就已经把乔蕴划分为危险级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