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眼面色阴沉的靳炀,用小手拽了下他的袖子,被男人沉声打断,“想都别想。”
这次的任务实在危险,并且处处透着诡异,他怎么能让兔兔以身试险,为什么就这么巧,以前都没有这种规定,他们来了以后极乐教便只招纳少年少女。
这一切让靳炀心中很是烦躁,他觉得事情并没与这么简单。
夜晚,印忆柳洗完澡,头发湿漉漉地,她圆滚滚的大眼睛转了转,坐在靳炀的床边软声道:“帮我擦擦头发吧。”
小姑娘故意放软了声音,一看就是来当说客的,偏生这说服的内容还是让自己去冒险,靳炀并不为之所动,可是身边不断扯着他衣服的小爪子让他根本忽视不了。
他叹了口气,认命似得拿起了身边的干毛巾,动作很轻地给身边的女孩儿擦头发。
印忆柳偷偷笑了一下,开始了自己的说服大法,她来之前想了一大堆的稿子。
“要是我不去,人家别的小队也会觉得不满意的,大家都是特战队的,需要我的时候我就退缩了,让人家怎么想嘛。而且如果这件事我不去,那大家所有的心血都白费了,被抓走的普通人们可能危险就更大……”
小姑娘的脑袋被他搓的东倒西歪,瘪了瘪嘴回头蹬了他一眼,丝毫没有杀伤力。
靳炀承认是他自私了,甚至不想去管什么团队什么天下苍生,只想让自家兔兔安安稳稳的,哪怕被说成自私他也不在乎。
他确实在生气,气的是兔兔也是自己,因为他发现他说不出阻止兔兔让她不要去的话,不知何时,他从冷漠自私一切只为了自己利益的人变成了现在了这个样子。
他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只是感觉有一种无力感,这种感觉的来源是内心的恐慌,他怕印忆柳出事。
而印忆柳也知道靳炀阻止的最终原因,所以她根本生不起气,因为根本原因是金大腿担心她。
她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忍不住又开
启了卖萌大法。
“再说了,我相信你鸭,有你在我身后我就什么都不怕了,你一定能保护好我的对不对。”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满眼都是对自己的信任和依赖,仿佛自己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人,是她的守护神,只要有自己在什么都能解决。
靳炀被这话撩的内心不断涌动,他喉头微滚,压抑着自己心中的异样,声音有些沙哑,“我还能说不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