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里的甬道被铺上了地毯,安装了华丽的烛台,明亮如白昼。十字号牢房被收拾干净,摆上家具和美味佳肴,仿佛一夜之间,地牢变成了地宫,关押的会所变成了主人会客的厅堂。
花不败与公孙刺坐在桌旁,却不见狄祸斗的影子。花不败问萍儿:“狄大哥,怎么还没有来?”
萍儿回话:“狄大侠,在上茅房。”
花不败说:“这祸斗除了吃喝便是屎尿。不知道本事怎么样?”
公孙刺说:“他的厉害绝对在你我之上。”
花不败说:“一会儿,他们俩个来了,这里便交给你们了。”
公孙刺说:“放心好了。”
雨过天晴,稻草人与花妖姑娘们走在泥泞的山路上,行至一处,却发现路面的鹅卵石子热地烫脚。
花蓉说:“这里不对,周围都是湿漉漉的,唯独这里像是火烧了一样。”
稻草人说:“难道那鸟人在这里?”
花蓉说:“什么鸟人?”
稻草人说:“他擅长火攻,我就是被他灼伤坠河的。”
牡丹看到了树林里隐蔽的花奴与抑扬顿挫的狄祸斗,便悄悄地停下了脚步,用根脉联系了那个花奴,心灵相犀。
花奴告诉牡丹,狄祸斗是楼主的贵客。牡丹便不再多问。稻草人却停住了脚步,说:“这里是不是有人在排泄,我闻着好芬芳。”
牡丹有些嘲讽地讲:“稻草人大侠,你有嗅觉?”
稻草人说:“我虽是稻草人,也是花木妖族一类,这绝对是上好肥料的味道。”
狄祸斗擦净了屁股,起身说:“真tā • mā • de狗改不了吃屎。让这草包说得我自己都想尝尝鲜了。”
狄祸斗的声音洪亮,稻草人听到狄祸斗说狗改不了吃屎,还骂他草包。于是走入草丛里,撞见狄祸斗说:“刚才你骂谁狗改不了吃屎?骂谁草包?”
狄祸斗说:“你满身都是稻草,不叫草包叫你做什么?再说了,我就说了一句狗改不了吃屎,我可没有骂人。”
稻草人说:“狗和屎在我看来都是侮辱的称谓。”
狄祸斗不高兴了,说:“狗是侮辱的称谓,你这个草包也太瞧不起我们狗妖了吧。”
稻草人说:“你说我是草包,我可没有侮辱你。”
狄祸斗说:“侮辱那词你都说了,还没有说侮辱我。”
稻草人说:“侮辱你又怎么了?”
狄祸斗说:“看来你要挨揍了。”
稻草人说:“那我们就来比试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