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蹙眉,喊醒铁衣。
铁衣迷糊的睁开眼睛,就在此刻,楚相也幽幽转醒。
相爷揉了揉她的太阳穴,一脸痛苦疑惑“我这是怎么了?”
铁衣说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所以然,被她接连打断,干脆闭嘴不吭声了。
爆炸案查明的真相,这家酒楼背后的东家是太子,事关重大。
沈容煦没查明嫁祸三皇子的人,但也命人将三皇子之前的心腹楚河抓了起来。
陆南枝正欲告辞离开,却听沈容煦道“今日多谢楚相爷提醒,不但没有让奸人陷害到三皇子,反而揪出一名内奸!”
若是没有将大部分炸药移出去,陆南枝这会儿怕是得气死,她面色不变,淡然道“不必谢,职责所在,如果没有其他......”
“相爷猜猜在下会如何处置那客卿?”
沈容煦像是故意要说给她听,不慌不忙的打断她的话。
陆南枝微微一笑“没兴趣。”
语罢,她转身离开。
却听青年温润的嗓音。
“若是他供出幕后主使,我便饶了他,若是什么也不肯说,我便让人将的指甲拔掉,再用钢针将他的骨头钉住,或者每日鞭打几十遍,再浇上盐水......”
陆南枝第一次见到有人会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出这样狠毒的话。
她脚步不停,踩着台阶出了密道。
“说吧,怎么回事?”
沈容煦蹲下来手指擦过木箱搬走后留下来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