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云淡风轻的说着,还不忘往他的烟斗里填烟丝。
这个仇我都憋一天了。
这会儿听到师父说启程,我当即点头道:
“好嘞师父,我这就叫个车!”
说完,我拿出手机定了位置,叫了一辆网约车。
不过扭头看师父,他除了带着他的烟斗外。
手里就握着一个茶杯,其余的啥东西没拿。
“师父,你就不带点法器?桃木剑、符咒啥的?”
我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可师父却是一脸不屑道:
“我能过去,都是给那母女脸。
还需要带什么法器?出门!”
说完,师父含着烟斗,大摇大摆的就出了铺子。
看师父一脸认真,胸有成竹的样子,我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也很好奇,师父今晚会使出什么手段……
我跟在后面,把铺子大门关了,来到街边。
发现师父沉着脸,嘴里还念念有词;狗智障,老杂碎……
我顺着他眼神望了过去。
发现他在看对面的“万寿堂”。
万寿堂门口,也站着一个老头。
年纪和师父差不多,瘦高瘦高的。
穿着个灰色中山装,手里拿着一个黑葫芦。
他看向师父,也是很不善的样子,看口型应该是“国粹”,甚至还对师父竖起了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