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泥菩萨,不仅精通天文地理,相术易经,就连揣测人心都这么厉害。”乐丹拿起酒杯泯了一口笑着说道。
“过奖过奖,不过我却看不透你。”泥菩萨看着乐丹说道。
“不试着看看怎么知道看不透呢。”乐丹看着泥菩萨笑着说道。
“看不透即是看不透,若是不自量力,强行窥探天机,只会得到报应,恐怕命不久矣,泥菩萨自问惜命如金,不敢看,不能看。”泥菩萨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乐丹的脸微笑着说道。
“那你可知我找你何事?”乐丹看着泥菩萨笑着说道。
“吃饭。”
半年后,乐山大佛,一个男子腰间跨着柄大刀,背后背着一个小孩子,朝着大佛位置而去,“风儿,我教你的冰心决都记住了没有。”男子声音低沉的说道。
“风儿,都记住了,阿爹,对了阿爹,上面写了水淹大佛膝,火烧凌云窟,是什么意思啊?”背上的孩童看着大汉说道。
“这条江水位不定,传说如果水位盖过大佛的膝盖,山上的凌云窟就会着火而焚。”男子想着有关大佛的传说解释道。
“那不是整个乐山镇都给他淹了。”孩童有些担忧的看着不远处的城镇说道。
“爹背了风儿走了很远了,风儿自己下地走一段路吧。”男子转头看着背上的孩童说道。
“不要,风儿就喜欢阿爹背着的感觉,阿爹啊,我们是不是就要见到娘亲了。”孩童撒娇的说道。
“不要跟我提她。”男子突然发怒的吼道,男子放下孩童说道:“记住,以后不要再提起她。”
“为什么,阿爹。”孩童有些害怕的问道,他不知道为什么母亲会突然消失,而这半年来,父亲就像变了个人一样,整天练武,他很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红颜祸水,所有的女人都不得好死。”男人有些偏执的说道。
这时不远处的凉亭中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想不到堂堂的聂人王竟然会如此怨恨一个女人。”
原来这个男子就是血饮狂刀的主人,聂人王,那这个孩童就是小聂风了,聂人王看着凉亭,只见亭中坐着两个人,桌上摆着佳肴,旁边多添了两幅筷子没有人坐,聂人王走了过去,坐在了石椅上,拿起桌上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看着两人说道:“雄霸让你们来取我的性命?”
“雄霸的名头我是听过很多次了,不过却没有见过,他想要命令我却是不可能,自我介绍一下,乐丹。”原来坐在凉亭中的正是乐丹和泥菩萨。
泥菩萨笑着说道:“我叫泥菩萨。”
“原来是大名鼎鼎的泥菩萨,久仰久仰,能和泥菩萨同桌而食的人定然不是泛泛之辈。”聂人王看着乐丹和泥菩萨说道。
“今日你和雄霸一战,须全力以赴,若是信得过在下,可将聂风留下。”泥菩萨看着聂人王笑着说道。
“风儿,你和两位叔叔在这坐会儿,阿爹有点事要去处理一下。”聂人王看着聂风说道。
“阿爹,我也要去。”聂风看着聂人王说道。
“乖,在这等阿爹。”聂人王摸着聂风的脑袋说道。
聂风看着转身离去的聂人王喊道:“阿爹,我希望你带娘回家。”
乐丹和泥菩萨凭栏而望,只见聂人王和雄霸各自站在大佛的膝盖上,天空乌云集聚,江水开始翻滚,水位不停上涨,很快便要淹到大佛膝盖的位置了。
“别来无恙吧。”雄霸身穿黑袍,拿着一把剑看着聂人王说道。
“就你一个人?”聂人王看着雄霸淡淡的说道,高手过招,忌讳心浮气躁,聂家的冰心决让聂人王时刻保持着波澜不惊的心境,这也让雄霸微微感到棘手,若是没有破绽的话,那怎么战胜聂人王,看来这半年聂人王的武功又有进步了。
“哈哈哈。。。”雄霸不屑的笑了,一个如此在乎女人的高手,心中有了牵挂,就容易出现破绽。
这时颜莹也就是聂人王的原配夫人,那个喜欢攀附强者的女人出场了,其实颜莹和现在的拜金女子本质都是一样的,每个人的理想不一样,虽然她抛夫弃子很是可恶,但是聂人王也不是个东西,人家跟了你,却是整天的粗茶淡饭,还要下地干活带孩子,颜莹是武林第一美女,有多少人爱慕她的容颜,愿意为她倾尽家财,到了聂人王这却是农妇的对待,再说了,聂人王不是没有实力,却甘愿自己的女人吃苦,如果他没有能力给自己的女人幸福的话,那倒也罢了,这种人说他是淡泊名利也好,说他脑子有坑也行,反正是个正常的女人都不愿意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