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得报,心里害怕,心中思忖道:“蔡太师将这件勾当抬举我,却是此等地面,这般府分!又没强兵猛将,如何收捕得这伙强人?倘或这厮们来城里借粮时,却怎生奈何?”一方面只得去向太师请将一员新调来镇守济州的官军来,当下商议招军买马,集草屯粮,招募悍勇民夫,智谋贤士,准备收捕梁山泊好汉。一面申呈中书省,转行牌仰附近州郡,并力剿捕;一面自行下文书所属州县,知会收剿,及仰属县着令守御本境。
话说乐丹在梁山上住了一些时日,算到一事,却只身下得山来,你道乐丹去了哪里?沧州横海郡,有一位柴大官人,他是大周皇帝嫡派子孙,仗义疏财,专一结识天下好汉,救助遭配的人,是个现世的孟尝君。
乐丹却不是来找柴进,而是为了柴进庄子上的一个人来,那人姓武名松,原著里,宋江给晁盖通风报讯,让他逃脱了去,因此晁盖很是敬重宋江,派刘唐去给宋江送钱,结果被阎婆惜得知宋江和梁山有勾结,以此要挟,不想被宋江一刀杀了,宋江流亡江湖,来到柴进家,一次醉酒,无意间惊吓到了武松,那时武松在柴家庄病倒了,这一吓,病倒给好了,这才有了后来的武松打虎,可是现下乐丹的介入,让梁山和宋江没了勾结,这怒杀阎婆惜一事自然就没有了,更不用说吓到武松,乐丹这次来就是救武松的病来了。
柴进听闻过乐丹长生真人的名头,立刻迎进了庄,乐丹道明来意,也见到了武松,治好了武松的病,武松也是个感恩的人,当下便拜倒在地,给乐丹磕了响头,乐丹也不要武松报恩,只是告诉他,日后还有相见之日。
柴进也是和有野心的人,便是杀官造反的人,他也敢收在府中,乐丹不欲于柴进深交,治好了武松之后,便离开了。
武松离开了柴家庄后,便想回老家看看自己的老哥去,不想经过景阳冈的时候,看到一个酒肆,挑着一面招旗在门前,上头写着五个字道:“三碗不过冈”,武松一想,呦,好大的口气,得,喝上几杯酒再赶路,接着就有了武松打虎的故事,原因就是武松喝醉了,打起老虎来还以为是在打一只‘哈喽kit’呢。
那老虎也是悲哀,老虎不发威,你还真当自己是‘哈喽kit’了,不过想发威也来不及了,被喝醉的武松发酒疯打死了,要不说男人就不应该喝醉酒,这酒品好一点的也就算了,要是遇上酒品不好的,自怕要闹出许多事来。
话说那武松打死了老虎,被阳谷县的官留在了身边做个都头,不想自己大哥也在这阳谷县,于是武松就搬到了武大郎的家去住了,这才发现,自己的大哥都取妻了,还是一个大美女,只是这个大美女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对,这大嫂自然就是名动千古的潘金莲大姐了,这个大姐也是个可怜人,年方二十馀岁,颇有些颜色。因为那个大户要缠他,这女使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从。那个大户以此记恨於心,却倒陪些房奁,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地嫁与他。嫁给武大郎的日子虽然不幸福,但是潘金莲也算守妇道,还没红杏出墙呢,只是这武松一回来,潘金莲的心里就有了别样的心思了,拼什么都是亲兄弟,一个长得高大威猛,一个却是又矮又丑,就连那里也是中看不中用,异性相吸,武松每日在家里进进出出的,要是眼不见也就心不烦了,可是一个高大威猛充满男人气息的小叔子天天在眼前晃悠,这不就好比是把奶酪放在老鼠面前,你说老鼠是吃还是不吃。
潘金莲对武松动心思了,可惜武松是谁啊,打虎的英雄好汉,就是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但是武松也是有原则的,我就是不从,好,你说我在家里晃悠勾引到你了,我走还不行,直接收拾了行李,搬到衙门去住了。
这武松要是生在二十一世纪,一定会被人骂脑残,这漂亮的嫂子自己送上门来你都不吃,可是就是这样的武松武二郎,才会成为让人又敬又佩的英雄,武功高强,为人正派,二十一世纪这样的人太少了,就算是作者都不敢说能够抵得住这种诱惑,这一切都在乐丹的观察之中,乐丹看到武松搬到衙门去住,不由得点了点头,好一个武二郎。
却是起了爱才之心,于是在武二郎一次上街的时候,无意中偶遇了,武二郎对救了自己一命的乐丹是恭敬的很,立刻请了回去,让人出去买酒买菜,回来宴请乐丹。
席间,乐丹向武松提出要收他为弟子一事,武松想也不想,便磕头拜师了,长生真人的名头,在大宋境内谁人不识,武松心里正乐呵呢。
自此乐丹便留在阳谷县,教导武松一身武艺,那武松本就是条大汉,在乐丹的教导下,那实力更是直线上升了,只怕再过些日子,在这个位面,除了清风和鲁达之外,只怕无人是他对手了。
十余日后那知县自到任已来,却得二年半多了;赚得好些金银,欲待要使人送上东京去与亲眷处收贮使用,谋个升转;却怕路上被人劫了去,须得一个有本事的心腹人去,便好;猛可想起武松来,“须是此人可去。有这等英雄了得!”当日便唤武松到衙内商议道:“我有一个亲戚在东京城里住;欲要送一担礼物去,就捎封书问安则个。只恐途中不好行,须是得你这等英雄好汉方去得。你可休辞辛苦,与我去走一遭。回来我自重重赏你。”
武松应道:“小人得蒙恩相抬举,安敢推故。既蒙差遣,只得便去。小人也自来不曾到东京,就那里观看光景一遭。相公,明日打点端正了便行。”
知县大喜,赏了三杯,不在话下。
且说武松领下知县言语,出县门来。到得下处,取了些银两,叫了个土兵,却上街来买了一瓶酒并鱼肉果品之类,一迳投紫石街来,直到武大家里。
武大恰好卖炊饼了回来,见武松在门前坐地,叫土兵去厨下安排。
潘金莲心里还想着武松呢,见武松买了许多酒食来,心中自想道:“莫不这厮思量我了,却又回来?……那厮一定强不过我!且慢慢地相问他。”
潘金莲便上楼去重匀粉面,再整云鬟,换些艳色衣服穿了,来到门前,迎接武松。潘金莲拜道:“叔叔,不知怎地错见了?好几日并不上门,教奴心里没理会处。每日叫你哥哥来县里寻叔叔陪话,归来只说道:‘没处寻。’今日且喜得叔叔家来。没事坏钱做甚麽?”
武松答道:“武二有句话,特来要和哥哥嫂嫂说知则个。”
潘金莲看着武松娇笑道:“既是如此,楼上去坐地。”三个人来到楼上客位里,武松让哥嫂上首坐了。武松掇个杌子,横投坐了。
土兵搬将酒肉上楼来摆在桌子上。武松劝哥哥嫂嫂吃酒。
潘金莲却是抛起了媚眼,只顾把眼瞧着武松,大胆的很。
武松只顾吃酒。酒至五巡,武松讨个劝杯,叫土兵筛了一杯酒,拿在手里,看着武大,道:“大哥在上,今日武二蒙知县相公差往东京干事,明日便要起程。多是两个月,少是四五十日便回。有句话特来和你说知,你从来为人懦弱,我不在家,恐怕被外人来欺负。假如你每日卖十扇笼炊饼,你从明日为始,只做五扇笼出去卖;每日迟出早归,不要和人吃酒;归到家里,便下了帘子,早闭上门,省了多少是非口舌。如若有人欺负你,不要和他争执,待我回来自和他理论。大哥依我时,满饮此杯。”
武大接了酒说道:“我兄弟见得是,我都依你说。”吃过了一杯酒。
武松再筛第二杯酒对潘金莲说道:“嫂嫂是个精细的人,不必武松多说。我哥哥为人质朴,全靠嫂嫂做主看待他。常言道:‘表壮不如里壮。’嫂嫂把得家定,我哥哥烦恼做甚麽?岂不闻古人言:‘蓠劳犬不入’?”
武松这是说她会红杏出墙呢,潘金莲被武松说了这一篇,一点红从耳朵边起,紫涨了面皮;指着武大,便骂道:“你这个腌臜混沌!有甚麽言语在外人处说来,欺负老娘!我是一个不戴头巾男子汉,叮叮当当响的婆娘!拳头上立得人,胳膊上走得马,人面上行得人!不是那等搠不出的鳖老婆!自从嫁了武大,真个蝼蚁也不敢入屋里来!有甚麽篱笆不牢,犬儿钻得入来?你胡言乱语,一句句都要下落!丢下砖头瓦儿,一个个要着地!”
武松笑道:“若得嫂嫂这般做主,最好;只要心口相应,却不要‘心头不似口头’。既然如此,武二都记得嫂嫂说的话了,请饮过此杯。”
潘金莲推开酒盏,强忍着泪水下楼去了,武二郎,你好狠的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