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保坤犬马声色,身子空虚,正疲惫不堪,靠着轿子小憩,突然觉得轿子一震,整个人都醒了,迷迷糊糊地说道:“这么快就到了。”拉开帘子准备下轿,可是眼前的景色并不是自己家啊,“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再定睛一看,那些个轿夫呢?“喂...”难道碰到不干净的东西了!他胆战心惊的缩进了轿子里。
一阵风吹来,把帘子吹起,吓得郭保坤一阵哆嗦,“啊...谁啊?”
无人回答,四处静悄悄的,郭保坤吓得窜出了轿子,拔腿就跑,一个人都没有,也没有脏东西,他跑了几十米,气喘嘘嘘的停下来,转头看了自己的轿子,轿夫到底去哪儿了?
突然一个大麻袋从天而降,直接罩住了郭保坤。
“什么人啊!”
范闲握紧了拳头,对着郭保坤就是几拳头。
“你知道我是谁吗!”
范闲说道:“咱俩这么熟,我怎么能够不知道啊。”
“你...你是范闲!”
范闲也不否认,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说道:“正是。”
“你要做什么!”
范闲说道:“问你点事。”
“你好大的胆子!你竟敢当街行凶,姓范的小杂种,你有本事就打死我!”
范闲说道:“好,我就听你的。”
几拳头落下,郭保坤哎呦惨叫,乐丹站在远处都听见了,正是惨绝人寰啊。
“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告你御状!”
范闲没想到这郭保坤倒是挺硬气的嘛,“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做那首诗吗?万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独登台。我告诉你,我就是要打的你悲,我打得你多病,我打的你郭弱在这个京都登台...”范闲一边拳打脚踢,一边吟诗。
乐丹看着身边的滕梓荆说道:“范闲还是有些恶趣味的。”
滕梓荆说道:“他怎么如此不智,怎么可以暴露身份!”
乐丹笑着说道:“这招叫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他被麻袋罩着脑袋,根本看不清楚人,事后完全可以反咬一口。”
滕梓荆看着乐丹说道:“你们读书人脑子就是太多弯了。”
“别打了,别打了!”郭保坤终于求饶了,“求求你别打了!你,你到底要问什么啊?”
范闲问道:“你为什么要杀滕梓荆的妻小?”
“谁?”
“你跟我装傻是吧?”范闲又是几拳头下去,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啊,等等等等,我想起来了!”
范闲说道:“想起什么来了?”
“那个滕梓荆我记得,他妻小和我有何关系啊?”
范闲怒道:“shā • rén全家你这会儿说没关系!”又是几拳头下去。
“真的没有啊!当真不知道!饶命啊!”
乐丹看着滕梓荆说道:“看来真的不是他。”
滕梓荆说道:“也许是他装蒜呢?”
乐丹笑了笑,说道:“那就且看着吧。”
范闲说道:“不说是吧,那我就打死你!”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背这种罪名啊!我当真没有杀他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