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随即想到了什么，他脸上红晕褪去，甚至脸色显得有些苍白。
青芜有些疑惑他这个反应：“怎么了？”
他咬唇，睫毛不安地颤动着。
良久之后，他说：“你喜欢……别人。”
最后两个字，他咬字十分轻，但是青芜却听到了。
她了然，顿时想到了前天晚上顾伯母问她有没有喜欢的男生的问题。
当时她回答有来着。
拉着人坐下，她一本正经地开口：“嗯，我确实有喜欢的人。”
顾子言脸色瞬间煞白。
青芜挑眉：“可是当时我还在伯母耳边说了一句话，想知道是什么吗？”
男生低垂着眼睫不语，十分难过的样子。
她笑了下，自顾自地解答：“我说，‘我喜欢顾子言’。”
说完之后，她便挑眉去看他的反应。
顾子言在听到她的话后，呆愣住，有些不敢置信。
阿芜，刚才说……喜欢他吗？
愣了半晌之后，他眼神明亮，十分欢喜地看着笑吟吟的女孩，像是得到糖果的小孩。
“怎么，高兴？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