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解释,青芜点头。“哦,原来是这样啊。”
路白拉着她停下,低眸看着矮了自己半个头的女孩,轻声说:“阿芜,你要好好调养一下。听说体寒的女生会痛经的。”
顿了下,他面无表情,语气却严肃地加了句:“很痛。”
因为青芜是早产儿,先天不足,所以身体素质不是很好。哪怕唐家夫妇一直娇养着她,她也总是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
皮肤瓷白,脸上带着一点病气。眼睛却像只小鹿一样,纯净清澈,格外好看。
有一次唐妈妈打量了她许久,最后既玩笑又心疼地说:“你要是气质再忧郁点,都能赶上那林黛玉了。”
当时路白也在场。
青芜好笑地看着他,觉得自家小竹马不光老气横秋,还很有当老妈子的潜质。
她随意地摆手,应下:“知道了知道了。”
没打算跟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
看了眼手腕上的手表,发现已经要六点了,她拽了拽他的手指。
“我们快点回去吧。没有准时回去的话,妈妈又要念叨我了。你可得替我解释。”
“嗯。”路白点头。
他低下眼睑,心里却还想着女孩可能会痛经的事情。
以后不能让阿芜吃冰冷的东西了,他沉默地想着。
因着他这一想法,青芜可怜地被剥夺了吃冷饮的快乐。
然而事实证明他这担心太早了点。
青芜初一没来那个,初二也没有,直到初三的一天周六。
一觉醒来就发现了床单上的那抹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