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闹!这么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她是真的不想活了吗,就为了一个秀才?!”他恨铁不成钢地拍了拍桌子。
老婆子为难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喏喏地说:“要不,就成全他们吧……阿翠这样,我看着实在心疼。”
村长瞪她一眼,“她胡闹,你也跟着胡闹吗?那件事闹得沸沸扬扬,那小子明显就不是个良人,把阿翠许配给他,那就是把她往火坑里推!到时候有你心疼的。”
见他发火,她眼泪顿时流了下来:“那现在又怎么办?她一颗心都在那小子身上,劝也劝过了,打了打了,把她关起来她还闹绝食。我们还能怎么办?”
他无力地叹了口气。
窗外,青芜听着他们的谈话,眨巴眨巴眼睛。
看着两位老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她转身离开了。
在村里旁若无人地转悠了一圈,尤其是进到那个秀才家里观察了一番,她发现事情确实如村长所说,这个秀才是个表里不一渣男。
当时她进去时,正巧是被玷污的少女的爹娘在他门前讨要说法,张昊正在跟周围看热闹的邻居解释。
“我真的是冤枉的,我发誓我从来没有碰过她。我乃是一个读书人,夫子教我知廉耻,明事理,我怎会做出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
穿的人模狗样,说的情深意切。
但是人走后,他却一改谦逊,狞笑出声,一副得意洋洋的小人表情。
实在是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