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妻主的宠爱后,那些男人开始觊觎正夫的地位,所以不断陷害父亲,甚至连他都未放过,将年仅三岁的他沉入深冬刺骨冰寒的湖中。
虽然命大捡回一命,但从此落下了病根。
可是这个女人为了巩固自己在朝中的对位,选择维护那些人,将事情以大化小。
父亲在心死之后选择了出家为僧。
要说对面前这个女人没有一丝怨恨,那是骗人的,但是这种怨恨在时间的消磨中也淡了。
父亲都放下了,自己又何必自寻烦恼。
父亲说过,他曾经心悦她,所以飞蛾扑火在所不惜,哪怕做一些隐忍退让的事情。
可是后来渐渐发现,很多感情经不起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深情无法回到最初,如破镜无法重圆。
殊途不同归,终究只是形同陌路。
齐衍回忆着这些事情,只觉得女人三夫四君到底是不公平的。
一人一世一双人,对于男子来说,是个奢求。
他轻启薄唇,道:“那是父亲的选择,我不会去干涉。”
齐尚书叹气:“我们还未和离,他便还是我的夫。抛开自己的妻主去出家,这世上哪儿有这样的道理。”
“可是正夫之位,母亲已经给了他人。”
她尴尬地不再言语。
齐衍端坐着,率先问道:“母亲找我前来,所谓何事?”
语气平淡清浅。
“阿衍,你今年十九,也该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吧。”齐尚书眼露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