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他和霍无怀光顾着掐架,居然没有留意到宁有冰,哦不,是郁姑娘什么时候不见了。他皱着眉说:“死丫头,都瞎了还这么能折腾。”
霍无怀冷冷地给了他一个眼刀,说:“你为什么要带她上山顶来?”
言外之意是,如果不带她上来,哪里会有这么多破事!
“哎呀呀,姓霍的,我怎么越看你越不爽啊!你管那么干嘛?你是她谁啊你!”云澈嘴巴又损又伶俐,说话毫不给霍无怀留面子。
霍无怀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脸色一沉,居然没法反驳。云澈说得对,他是她谁啊,他凭什么管这么宽。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郁落白有意疏远他,他还一次次自讨没趣。
长这么大,霍无怀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挫败。他叹了口气没说话,冷着脸下山了。云澈在背后一步步跟着他,笑得极为猖狂,说:“姓霍的,你不会是喜欢她吧?”
霍无怀心上像被石头砸了一下,猝然回头,不由分说地抽出腰间的玉笛,灌注真气,朝云澈劈去。
云澈早就知道霍无怀喜欢来这套,早有准备地跳开,真气“咔啦”一声击打在路边的大树上,切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下杀手啊!我看你是早想打架了!”云澈哼哼着折了一截树枝,朝霍无怀跃去。
霍无怀和云澈真的没来由地天生不对付,哪怕随便几句话,两人也要大动肝火,继而“礼貌问候”。
山风拂过,周遭的氛围都有些喧嚣,两人在山路上又一次乒乒乓乓地打了起来。
曲洛远远地看着这两个人,翻了个白眼,心里想,两个吃饱了没事干的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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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郁落白,其实苏愿和曲洛交手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慢慢恢复了光明。她站了一会儿,不知道霍无怀和云澈打什么,也不知道苏愿和曲洛打什么。她心里记挂着谢琅絮,便顺着小路下了山,其间四个人谁也没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