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磁性的声音放得很低,仿佛是与沉鹿耳语,沉鹿的耳尖通红的厉害,又委屈又羞涩,避无可避的情况下,只能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他写的字上面。
这会儿沉鹿才发觉沈泊行用的是左手写字,她不禁愣住了。
“看懂了?”沈泊行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让沉鹿的思绪迅速抽离回来,从他骨节分明分外好看的手上挪开目光,再看向试卷上的字,潇洒又凌厉,就像是沈泊行本人一样。
沉鹿:……
她完全看不懂……
“不……”她悄悄的看了一眼沈泊行,那个否定词说到一半,他的脸便开始变黑了,沉鹿硬生生的把下一半话给咽了回去,憋屈的点点头,“懂了。”
闻声,沈泊行将笔放下来,十分好心的将沉鹿落在鬓边的碎发别到了耳后,动作轻缓,指尖似有若无的划过她的皮肤,沉鹿的身体不由得绷紧。
只听沈泊行温柔的说道,“如果还做错这么多,我可就生气了。”
沉鹿的呼吸一滞,杏眸黑白分明的看向沈泊行,犹豫半晌,怯怯的说道,“要不……您给我再讲一遍?”
沈泊行:?
他嗤笑一声,站起来朝外走去,语气轻佻,“想得美。”
沉鹿浮现些微失落,看着那嚼不透咬不烂的数学题目,困扰的拧起了好看的眉头,想起沈泊行的话,只能苦着脸伏案,冥思苦想的写卷子。
沈泊行走到房门口,余光漫不经心的扫过她消瘦的背影。
怎么养了那么久,也没见长两两肉?
他漫不经心的想着,回了自己房间补觉。
好不容易把卷子写完,沉鹿甩动了一下胳膊,谁知手上冻裂的伤口被甩裂开来,泛起阵阵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