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鸣瑄有意让他明白这种毒药的毒性有多刚烈,七日一过,白史宁便体会到了,比活生生抽筋拔骨刮肉,还要厉害几千几万倍的痛处。
这样的痛苦,但凡经历了一次,就没人再想经历第二次。
白史宁还不想死,便只能乖乖听话。
即便是楚鸣瑄让他杀了自己的亲外孙亲女儿,他也只能像条狗一样乖乖同意。
御书房里的凌惠帝,气势霸气,目光凌厉。
白史宁跪在脚下,大气不都敢喘一下。
凌惠帝看完禁卫查探的消息,对白史宁很是不屑,“你大女儿是如何失踪的?”
白世宁颤颤巍巍地回答:“臣前往荆南府上任不久,派人将家眷接来,路上遇到土匪,莘儿无意掉下悬崖便下落不明了。”
凌惠帝挑挑眉,“既然如此,那你的二房,还有庶女,怎么没失踪?”
白史宁将贾玉芹扶正后,白伈水就是嫡女,凌惠帝称为庶女,明显是怀疑是贾玉芹白伈水不满,甚至怀疑她们密谋害了大女儿。
白史宁浑身一抖,连忙解释:“她们也是侥幸躲过一劫,都是我那女儿命不好。”
凌惠帝目光倏地宛若寒潭,宠妾灭妻,任由嫡女被肆意欺辱,最后殒命,也不过唤来一句我那儿女儿命不好。
凌惠帝刚想开骂,想起自个儿,虽是逼不得已辜负了他们母子,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话到口中一变,“知道朕找你作甚?”
白史宁装着不知道,“臣愚蠢。”
凌惠帝勾起嘴角,“你是挺蠢,好在你还有个女儿做了皇帝。”
白史宁早已知晓,但从天子嘴里再听一次,心潮还是克制不住地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