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捂着心脏，迷惑的眨眨眼：“有点。”
“会难过得窒息吗？”系统问。
苏瓷摇头：“只是有一点。”
系统叹气，它家崽根本不懂爱情是什么。
只是有点难过。
但并不是很重要。
在她心里，更多的难过，是觉得沈寒星不像傅司。
是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这么说，并不是她有多喜欢傅司。
只是雏鸟情节。
就如她所说的，傅司是第一个对她很好很好的人类。
系统：“崽，你想跟他分手吗？”
苏瓷摇头：“不是我想跟他分手，是他想跟我分手。”
她有点迷惑的躺在床上。
觉得人类，很奇怪，也很复杂。
她能做好人类吗？
如果做不好，跟死不掉有什么区别。
苏瓷拿着手机，有点犹豫。
她在心里默念那个号码。
有点疑惑。
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吗？
只是亲口吗？
苏瓷想到了人类词典里，自欺欺人这四个字。
她现在也是这样吗？
手机震动了几下。
她眨了下眼眸，看着陌生的号码，犹豫了下，还是接了。
“苏瓷。”
那边传来一道女声。
苏瓷抿唇：“是你。”
夏晗沫说：“对，是我，我找你是有点事情，想要告诉你。”
“什么事？”苏瓷轻声道：“你这段时间，嫌自己倒霉得不够吗？”
夏晗沫微愣，语气紧绷道：“是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