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掀起手，就能让地上的灰尘扬起，干扰他们的视线跟眼睛。
但异能者实在是太多了。
他们有成千上百，更何况还有数不清的各种异能。
路红从地上爬起来。
她干呕着。
看着周围的异能者都倒下，城市迅速蔓延起一层雾气，看不清方向。
她爬了几下。
只能听到周围异能者的惨叫声，路红想起了当初第一次遇见少女的时候，少年只是站在那里，就可以要了那些人的性命。
路红有一种惊慌的恐惧感。
她躺在地上。
瞳眸有点溃散。
怎么会？
那些药清就算是再强大的丧尸，也会起作用。
脑海一阵眩晕。
路红按着头，被尖锐的东西给刺到，感觉身上越来越冷。
她似乎看到了何青。
但睁开眼睛发现。
是一双红色的靴子。
路红看去。
少女漂亮的眼眸垂下。
路红咳出血。
“你满意了吗？”苏瓷用利刃穿透了女人的心脏，她微张着红唇：“所有人都会因你而死。”
路红喃喃自语：“所有人会因为我而死？”
什么意思。
她不明白。
苏瓷不说话，她把利刃抽出来，鲜血凝成雾气消散在空气中。
她垂着眼帘。
“不过，你们都该死。”
-
A市的大半个城市都被雾气笼罩着。
几个小时的时间，上百上千个异能者已经死透了，浑身僵硬的睁着眼睛。
苏瓷从城市中路过。
病毒不见了。
她有点迷惘的站在路中间，却找不到自己想要找的人。
不知道走了多久。
少女都没有得到回应，她低头看着脚尖，在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抬起脸。
然后一眨不眨的看过去。
少年站在雾里，漆黑的瞳眸目不转睛地看过来，纤长的睫毛下，皮肤透着一种苍白的病态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