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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因为田海棠太过单纯了。
还是因为田有福跟田海棠说过徐开以后会是她的丈夫让田海棠放下了对徐开的戒心。
亦或是因为徐开自信满满的说“如果你配合我治疗,我肯定能治好你。”给了也不愿意再这么深陷下去了的田海棠希望。
总之,田海棠最终还是扭扭捏捏的点头同意了徐开给她治疗。
徐开趁热打铁对田海棠说:“你现在就去换上裙子,然后把门窗关好,在卧室里等我。”
害怕田海棠乱想,徐开解释说:“针灸后,毛孔是打开的,不可以吹风。”
田海棠很想跟徐开说自己没有裙子,可话到嘴边,田海棠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最终田海棠只能犹犹豫豫的走回自己房间。
徐开回到自己房间拿上医药箱,然后才去了田海棠居住的左耳房。
其实——
徐开很怕田海棠的房门是插上的。
如果是这样,那就说明田海棠还没有做好准备,那他就只能先放弃这次治疗,等以后再找别的机会医治田海棠。
还好,田海棠的房门虽然关得挺严实,但徐开轻轻一推,就打开了。
掀起斑竹帘,转入中门,徐开便进入了客厅。
不过徐开并没有贸然进入里间,而是先问了一句:“海棠,我现在进你卧室可以吗?”
没听见田海棠反对自己进入她的卧室,徐开才推开田海棠卧室的房门进入其中。
不想,卧室中竟然没有田海棠的身影。
不过徐开的目光马上就放在了角落里一个古朴的屏风上——那里是这个房间唯一能藏人的地方。
“你如果准备好了,就坐到床上。”
轻轻的引导了田海棠一句,徐开就开始往外拿银针、酒精等一会要用到的东西。
准备好了之后,见田海棠还没有出来,徐开并没有催促她,而是坐在房中唯一的一把椅子上不紧不慢的用酒精给银针消毒。
徐开的耐心打动了田海棠。
过了足有十五六分钟,田海棠才悉悉索索的脱掉她的裤子,然后悄无声息的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眼角的余光向田海棠轻轻一瞥,徐开的心跳顿时就加快了不少。
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被一条印着兰花的纯棉短裤衬托得娉娉婷婷。
更要命的是,短裤正中间凹下去了一点点和田海棠此刻羞羞答答我见犹怜的小样子。
这让徐开实在是忍不住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