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途奔波多日,进入天鹰堡也不知会面临什么情况,几人回到客栈后,决定先休息一晚养精蓄锐,明早再做打算。
时间约莫临近子时,左凌泉打开房门,进入客栈的厢房,点起了一只烛火。
静煣跟在身后,把门关上,转头走到了架子床前,从玲珑阁里取出床单、被褥、绣着团子的软枕,铺在床上,期间回头看去,见左凌泉坐在桌前,拿着从集市买来的几本书翻阅,犹豫了下,柔声道:
“小左。”
左凌泉借着灯火查看天鹰堡附近的地理图志,轻声回应:“别急,马上来。”
“谁急了?”汤静煣刚把情趣小衣裳拿出来,听见这话又悄悄收了回去:“我就是感觉挺不好意思的。”
“什么不好意思?”
“嗯……刚才我问婆娘忙不忙,她还在生闷气,说我整天想那种事,也没见我弄出个结果。我想想也是哈,咱们都在一起好多年了,你陪着我的时间最多,我一点动静都没有……”
左凌泉眨了眨眼睛,合上书卷起身,来到床前,从背后搂住静煣的腰,手掌轻抚平坦小腹:
“着急要娃儿了?”
静煣柔媚脸颊一红,轻扭了下肩膀:“也不是着急。就是我一直把你占着没动静,清婉、公主,还有灵烨狐媚子,现在想吃吃不着,时间一长,就有些占着……”
啪——
一声弹性很好的脆响。
静煣一哆嗦,知道自己为什么受家法,自然不好说相公,只是解释道:“我就打个比方,没说你是那什么。”
左凌泉把枕头立在床头,倒头靠在上面,手又在静煣饱满的臀儿上拍了下,然后就没移开:
“打比方也不行,哪有把相公比作茅坑的。”
静煣脱掉绣鞋,靠在了左凌泉怀里,手儿把玩他腰间的玉佩:
“反正差不多这个意思。我倒是不急,但娘急呀,等咱们这次回去,娘见你该办的事儿一点没办,莹莹姐甚至还是黄花闺女,你怎么交代?到时候娘亲不高兴,灵烨她们肯定说是我陪在你跟前,她们想给左家添丁都没机会,我这不就被架在刀尖儿上了吗?”
左凌泉琢磨了下,微微点头:“对哦,娘亲交代的事情,好像是一件儿都没干……那现在怎么办?咱们要一个?”
汤静煣只是随口说些闺房夜话,这种大事儿,真让她拿主意,她又有点怂了,想了想道:
“我倒是想给左家传宗接代,但……但感觉有点不公平。”
“嗯?哪儿不公平?”
汤静煣脸红了下,凑到男人耳边:“你不公平。。公主她们什么都尝试过,特别是清婉,尾巴都嫌不解瘾,次次都得来真的;我呢?一提这个你就推三阻四,比正人君子都正人君子,弄得我和欲求不满的狐媚子似的,我是欲求不满吗?我是‘患不均’!”
左凌泉又听到这要求,心里是哭笑不得,在静煣正儿八经的脸蛋儿上啃了口:
“你是没吃过苦头,不晓得人心险恶,清婉刚开始的时候,每次都是羞愤欲绝,得哄好久才会消气;还有灵烨和公主,到现在我敢乱来,她们都得咬我,你还主动求着被收拾。”
“我不管,受苦也得一样,不然就是不公平。”汤静煣轻哼了一声:“现在要是有了娃儿,我哪里好意思再和你做哪些羞死人的事儿。还有就是婆娘,我要是怀了娃儿,婆娘也感同身受,一個连男人都没有的黄花闺女,没当媳妇先当娘了,指不定过来的时候还得帮我奶娃儿,想想就有点不合适。”
“呵呵……”
“笑什么,我说的是实话……”
……
烛火幽幽,男女相依在床头耳语厮磨,说到情深处,声音逐渐变的断断续续、时起时伏。
左凌泉手探入裙子里,轻揉慢碾,安抚着流口水想吃竹子的白玉老虎,细腻火热的触感让人爱不释手,正欲更进一步时,忽然听到一声“吱呀~”。
转眼看去,客房的木门,被卖力挤开一条缝隙,最底下,白绒绒的小脑袋探进来,好奇望向床铺:
“叽?”
“……”
汤静煣柔情似水的脸颊一沉,本来还在纠结娃儿的事情,现在直接把这个念头打消了——团子都会在这种时候捣乱,有娃儿之后她还不得和做贼似的?——她左右看了看,显然是在找东西揍团子。
左凌泉当着团团的面,自然不好手口并用,他轻咳一声,做出正儿八经的模样,起身来到房门处:
“怎么了团儿,晚上饿了不成?”
“叽~”
团子点头如捣蒜,示意自己刚才不饿,一听这话就有点饿了。它望了眼后脑勺对着它的静煣,然后用翅膀比划,又示意外面。
谷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