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小饕餮再一次拦住她，她化作一缕红色的烟不见了。
小饕餮茫茫然：“为什么不说明白就走了？”
华谨言拉住她的小手，“别管这些了，马上天亮了，马老师就要醒了。”
“那我们快点回去吧！绅哥哥昨天给我打电话，说早上来和我一起做草莓小蛋糕，做完蛋糕我还要送去给剧组的哥哥姐姐们吃呢！”
离开废弃工厂前，小饕餮回头看了看红衣姐姐消失的地方，“华谨言，我们今晚再来吗？”
华谨言蹙眉：“你想帮她？”
小饕餮点点头：“红衣姐姐虽然很厉害，可变成阿飘很孤独的，重新投胎可以有新的爸爸妈妈疼爱。”
“那好吧，今晚再来一趟。”
……
陶绅已经来了，马明给他开的门，两人对桌而坐，马明喝着牛奶，吃着陶绅送来的草莓小蛋糕，时不时深深看陶绅一眼。
陶绅战战兢兢，不敢动。任由马校长用颇有深意的眼神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