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谨言直入主题，声音严肃：“舒华华是华氏产业之一？”
华爷爷一脸茫然。
——公司太多了，完全不记得了。
“你等等，爷爷问问助理。”
华爷爷拿出办公手机，拨打了助理电话。
就连老助理也是查了以后才知道，华氏还有这样的小公司。
“老大，的确是有，是一家专门做宝宝护肤产品的公司，三十年前开的，没什么存在感，每年不亏损，也不赚什么钱。”
“好的，我知道了。”
华爷爷没有急着挂掉和助理的电话，下意识觉得小孙子不会莫名其妙提到这家小公司，肯定有后续，说不定还要叫助理办事。
“乖孙孙，你说的舒华华的确是华氏名下的。”
华谨言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但很快收敛，嘴角拉直，沉声：“既然不赚钱，还是关了吧。”
华爷爷根本不问原由，直接吩咐助理去办。
……
刚刚拍好广告，准备新产品上市，准备广告投屏的舒华华负责人接到一通电话。
“什么？下架所有产品？”
“虽然公司这几年是零收入，但也不亏钱啊，只要新产品上市，一定可以翻转！”
“什么？一切都已经晚了？公司已经被注销？”
挂了电话的负责人，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
这就像是一场恶梦，完全没有任何预兆。
所有的产品都被强行下架，广告也没有投屏的意义。
橙子愤怒的砸东西，她好不容易赢了小饕餮一回，托关系抢到了广告，竟然连投屏的机会也没有！
在业界，这是非常忌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