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狂风将刀往肩膀一扛,粗声粗气道:“看来你是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了,兄弟们,直接上!”
说完,他抡着砍刀向施静宜砍去。
施静宜脸色一冷,侧身躲过锋芒。
“这人也是个练家子,兄弟们小心!”
另外几个男人纷纷打起精神,精神抖擞地举起武器扑向施静宜和宁辞,周虎和轻鹰见状将手边的黑衣人往旁边一踢,飞身加入战场。
镖师们虽人高马大、身强体壮,但武功并不高强,几招下来便被打得落花流水,唯独任狂风有点功力仍在勉力支撑。
刘春桃见情况不对,摸着墙根想要溜出去,没曾想被施静宜挥鞭缠住了腿根,摔得肝胆欲裂。
“把你藏的东西拿出来。”施静宜斜睨她一眼,嗓音冷淡。
刘春桃捂着剧痛胸口,辩解道:“奴婢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施静宜一挑眉,再次发力,硬是将刘春桃从门口拖行到床边,这时任狂风恰好被宁辞一脚踢向床腿,砸中了她的胸口,两人皆闷哼一声喷出口鲜血。
任狂风再不敢轻敌,强撑着身体愤愤地看向宁辞,“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无人回应他。
宁辞向轻鹰和周虎比了个手势,“把他们两个弄醒。”
“是。”
两人弯腰喂解药的同时,刘春桃战战兢兢地将包裹从床下拿了出来。
看到包裹的那一刻,任狂风瞬间激动起来,伸着胳膊去抢东西,但被施静宜抢先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