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走,你不愿意将外甥女嫁给老夫的远甥,老夫也不愿强迫,你为何要联络宋城隍行此等恶事!”
薛西豪依旧不愿认命,还想继续挣扎一番。
“姓薛的,你当你是谁?还用得着贫道和宋公联合起来陷害你?你要是真的清清白白,温元帅身为泰山十大太保,又岂会徇私枉法?你这般强词夺理,难道是想说温元帅不辩忠奸,冤枉了你?”
薛西豪终于反应了过来,他知道自己这次算是彻底栽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
“贫道说了,只是一介小小行走令而已。”
“普通行走令为何能够惊动温元帅?”
“这是宋公的面子。”
“我不信!姓宋的绝没有这样大的手段,不然他早就调到泰山神府去了!”
“行了,不要让三位神将等得久了,赶紧领罚罢。”
周腾已经不耐烦了,同这种人废话简直是浪费时间。
“不!本官不服,本官要见总巡环!”
“因为你的事情,他如今已经自身难保了。”
宋城隍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让薛西豪彻底崩溃。
他又惊又惧,身体抖得如同筛糠一般。
瑟缩着跪倒在了地上,似是认命了一般。
“下官认罪!都是下官的错,辜负了府君的信任!求三位将军开恩!求三位将军开恩!”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周腾忍不住在旁边说起了风凉话。
主要是这姓薛的一家都太过霸道,若非他有些背景,并非普通凡人,此次还不知道要如何憋屈。
薛西豪耳中已经听不见别的声音,只是机械的对着三名神将苦苦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