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西棠接了起来。
一道慵懒的嗓音传了过来“我猜西爵尔那个没断奶的宝宝一定给你装可怜了,对不对”
没断奶的宝宝,这人还真是看不上西爵尔。
冷西棠想了想,说:“圣摩那”
“很荣幸你能知道我的名字。”圣摩那低声笑了起来,讲真,他声音还真是酥麻好听,一听就知道是经常撩妹或者撩汉练出来的。
冷西棠淡定道:“以后不要给我发那些东西了,如果你想挑拨我和西爵尔的关系,我只能遗憾的告诉你,段数还不够。”
圣摩那懒洋洋地说:“我只是看不惯他左拥右抱嘛,而且你应该算是个养在外面的小情人,,冷西棠被他的形容给弄笑了,道:“小情人你也管不着,不知道你的脸疼不疼。”
陵渊的脸已经成那副德行了,按照陵渊不吃亏的性子,他能肯定圣摩那的脸要比陵渊惨得圣摩那被嘻住了。
他脸还真挺疼的。
圣摩那还想再挑拨几句,发现对方已经将通话挂断,并且果断将他拉到了黑名单里面。
圣摩那勾着唇笑了起来,运动弧度太大以至于一不小心扯到了银雪正在抹药的伤口。
圣摩那“嘶”了一声,一脚将跪在身边小心翼翼上药的银雪给踹下了床。
“不会上药就滚出去,换个人过来,别碍我的眼。”圣摩那不耐烦地说。银雪面不改色地从地毯上站起来,重新跪在圣摩那身边,垂眸道:“殿下。”
圣摩那总是轻佻的眼神冰冷地看着银雪的满头黑发,勾了勾唇,道:“什么都做不好,还是脱光了来服侍我算了,你也就在床上有用了。”
银雪乖顺地将单薄的丝质长袍退了下去,莹润如玉的少年身躯毫无遮掩地坦露在圣摩那眼前。
圣摩那笑出了声,没有再管他脸上和身上的伤,一把将银雪拉过来按在床上,分开他的双腿随便扩了几下便冲了进去。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怜惜和温柔,银雪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但几乎是立刻,他便将这种表情藏了下去。
一双妖媚的眼眸痴痴看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里面有一层薄雾,仿佛有着无法言说的感情。
圣摩那猝不及防撞上了这双眸子,心头一震,一股怒意夹杂着不知所措的情绪盈上心头,他不想看到那双眼睛,因为它们时时刻刻在提醒着他,曾经犯过的蠢事。
其实,从上古时期开始,神永远都不可能看得起魔物。
圣摩那把银雪的身体翻了过去,让他跪趴在床上。
银雪死死咬住枕头,忍受着身上如同被劈开的疼痛感。
良久之后,圣摩那抽开了身子,他近乎无情地扫了眼银雪红肿出血的地方,望着他失神的眼睛,道:“你喜欢西爵尔”
银雪张了张嘴,微弱地说:“怎么可能。”
圣摩那把一抹混合着血液的浑浊液体,抹到了银雪没有丝毫情欲的苍白的脸上,挑着一边的唇,道:“不喜欢最好,别让我知道你敢背着我去勾搭西爵尔那个混账,否则”
“我不敢的。”银雪抓住圣摩那在他脸上不停乱摸的手,轻声道:“我心中只有殿下,您别把我送给他。”
圣摩那抽回手,用挑剔的眼神看着银雪身上的红痕,嗤笑道:“西爵尔的口味儿可比我刁多了,就算我愿意送,他也看不上你这个肮脏的身体。”
银雪抬唇笑了笑,声音柔柔地,说:“殿下,你的伤还没处理完。”
圣摩那脸色微变,他一把捏住银雪的下巴,将他的上身都抬了起来。
“别他妈给我摆出这么一副一往情深的样子,你简直令我作呕。”圣摩那说完,便将银雪摔在了床上,赤裸着身子下了床,朝着浴室走去。
银雪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把弄脏了的床单撕下来团成一团扔到房间角落里。
他有点迷茫,也有些伤心,只是这些情绪,连他自己都从来不会在意罢了。
等圣摩那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银雪已经不在屋子里面了,而他的那张能够随意翻滚的大床,已经换上了崭新的、干净的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