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还记得童叔叔和邓阿姨教你的不作恶,相比较很多为了一己私利去害人的人,你只是有了一个很可爱的身体部位,我不管别人,对我来说它和手指、鼻子眼睛没有任何区别,你不是怪物。”
童倦窝在被子里,“那你真的不觉得我可怕吗?也不会想嘲笑我?”
“永远不会。”
童倦知道一个人不可能永远和另一个人在一起,顾松言多半是哄他。
他找不到话了,但又睡不着,想问他胸口的伤又怕他是真的那什么字母,侵犯人家的私密兴趣,一会。
“你还不睡?”
“我睡不着。”童倦翻身侧躺,挪到床尾趴着看沙发上的人,“顾松言,咱们聊天吧。”
“不是一直在聊?”
“你都没说话啊,今天张乾他们在说考大学的事情,你以后有什么想法啊?就我小时候还想过当宇航员科学家什么的,后来发现成绩实在是侮辱人这两个高尚的职业就放弃了,你呢?”
顾松言声音很淡,“没想过。”
他从小就背负着守护眼前这个人的责任。
童倦在哪儿,他就必须在哪儿,除非有朝一日他不再需要自己,不然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