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童倦端过蛋糕挖了一勺送进嘴里,甜软的蛋糕让他刚被题目虐的紧张一瞬间消散了,不自觉又想起顾松言靠在他耳边的感觉。
耳朵好热。
他伸手摸了下,滚烫。
“顾松言。”
“嗯?”
童倦咬着勺子一直没说话,顾松言伸手摸摸他额头,“怎么了?不舒服?”
“你以前也这么给别人讲题吗?”童倦拨开他的手,带着一点自己都感觉到了的酸味,“靠的这么近干嘛,又不是听不见,你给都这么近的给人讲题吗?不会保持距离。”
顾松言被他说得冤枉。
“我什么时候这么近的给人讲过题,我也没这么仔细的给人讲过题。”
张乾和秦英悟比赛做卷子看谁快,被后排两个人的讲题秀得实在忍不住了,“倦哥,天地良心,就你同桌跟我当同桌的时候给我讲个题就说一遍,我要说听不懂能再讲一遍吗他就扫我一眼,我恨不得当场去世,自己在问什么shǎ • bī问题浪费人家时间。”
秦英悟心有戚戚,搭着张乾的肩膀假哭,“我都不敢问第二遍,不懂也装懂,倦哥你知足吧,这么讲题给我我都烦了。”
童倦愣了愣,侧头问:“你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