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渺卷着被子看着他。
容既却没管那么多,直接将钥匙往桌上一丢,伸长了手便要去抱她。
时渺立即往后退,“你干什么?你……”
“你放心,我不碰你。”容既深吸口气,努力将胸口的怒火压下,说道,“但你得跟我回房间睡。”
“我不,我就睡这里。”
“这里是客房!”
“我就喜欢这里。”
容既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郁时渺搞疯。
事实上此时他就很想直接将她按在身下,用什么方式都好,只要他想,她就只能臣服。
但他又知道不能。
作为一个理性的领导者,短暂的甜头和长期收益,他不可能去选择前者。
理性和欲望反复横跳之间,他到底是冷静下来。
抿着嘴唇看了她很久后,说道,“好。”
他的回答让时渺一愣,但下一刻,他却是直接在她身边躺了下来,然后将她连人带着被子一同搂入怀中。
“你……”
时渺还想挣扎,但下一刻,容既咬着牙的声音传来,“我已经妥协了郁时渺,你不要得寸进尺。”
——一再的忍让,退步。
换做是之前,容既都想象不出自己会做这样的蠢事。
但现在他却做了,而且做了不止一件。
从她回国,他不止一次地为了她妥协,可她还是不愿意让他靠近。
此时她明明都已经被他桎梏在怀中了,但那紧皱的眉头和抵御在胸口前的手依旧是对他的排斥。
她在他眼前,却又不在他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