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伟光的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任秋觉得自己还是善良的,至少为了顾全他的面子,她并没有当着时渺的面质问他,包括现在,她也是尽量压低了自己的声音,免得吵醒时渺。
但很显然,容既并没有明白她的用心良苦。
因为到了现在,他依旧没有置理她半分。
那伸手帮时渺整理头发的动作倒是温柔至极。
任秋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还要再说什么时,容既终于抬起眼睛看她,问,“你现在是在为你的男朋友打抱不平么?”
“废话!”
“是他让你来找我的?”
“是……不是!”任秋回答后又觉得不对,又说道,“你不要给我转移话题!你也别敢做不敢认,你就告诉我是不是你做的!”
“是。”
容既回答。
如此干脆和平静的一个字倒是让任秋愣在原地!
容既那坦率自然的样子更好像是在告诉她——就是他做的,怎么样?
怎么样?
任秋自然不能怎么样。
他可是容氏的董事长!
想要捏死他们的话就好像是捏死一只蝼蚁那样简单!
不对,现在根本不是蝼不蝼蚁的问题。
“为什么?”任秋紧紧的咬着牙齿,“我们怎么就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要跟我过不去?徐伟光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吧?你怎么能凭一己私欲就陷害他!”
“陷害?”容既轻笑了一声,“他没做过那些事吗?”
“他……”
“既然是他做的,那又怎么能叫陷害?”
任秋顿时回答不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