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法器,温伶心情大好。
月白是第一个住进槐木牌小树屋的鬼使,对此,温伶还挺有仪式感地替他安排了个入住仪式。
这让月白十分无语,他本鬼是非常抗拒的。
偏偏,奈何不了温伶。
最终只能被温伶押着弹奏了一曲古筝,又唱了段戏后,这才被放过。
他顿时连仪态都不顾了,直接化作一道白光,钻进了槐木牌里。
贺谨川看了眼槐木牌,不禁问道,“为什么要这样折腾他?”
“你吃醋啦?”
他摇摇头,“这不像你的性格,有什么目的?”
“哦,就是想看看,他失忆后,身为千年鬼修的本能技能,会不会依旧存在在潜意识里而已。”
“……那他万一本身就不会琴棋书画呢?”
“你没发现,月白举手投足之间,就很有风范吗?那说明,他生前绝不可能是一般人家出来的公子哥儿,即便如此,他死后当鬼修的这些年,必然也有专精这些技能。”
温伶耸耸肩,道:“毕竟,古时候可没现代这些手机游戏机玩儿,他们很无聊的,除了钻研琴棋书画吟诗作对,文人墨客们也没啥娱乐活动了。武夫就更简单了,除了练武打架,他们还能干啥?”
贺谨川被她这脑回路,惊得无话可说。
但细想,又好像是这么回事。
两人出了雕刻室,高致远正在跟自己的伙计说着什么,神情有那么几分凝重。
温伶简直,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高致远回头,首先对上的反而是贺谨川那微蹙着的眉头。
他敢肯定,要不是温伶在,他这肩膀可能就不保了。
高致远无语,随后看向温伶,“怎么了?”
“我法器搞定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