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这个时间可不是随口说说的,很多的阵法用具都是长时间打磨蕴养而成的,就用最常用,也是最简单的一样物品举例。
阳血绳,用至阳之血浸泡而成,这至阳之血就是一般的三年以上的大公鸡的鸡冠血,一只大公鸡就是那么一点血,一只也就是染个一厘米左右的,这东西最长的都有四十米长,小孩手腕子那么粗的,这需要多少的大公鸡啊,想想都为大公鸡头疼,这染好的阳血绳还要上坛,请祖师爷降灵开光,时间最短也要七七四十九天啊,这还是不算上收集材料的时间。
像是这样的东西,还有不少,风水阵法师用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需要提前准备的,但是还有一些时必须保证新鲜的,比如,阴阳血、五行木,阴阳木,灵光石雕,这些都是现用现做的,因为你不知道要用那一种,或者是用什么样子的,自然都是什么时候用什么时候做。
而这制作就是需要时间的,一件法器用具的制作好坏,更是对阵法有着很大的影响,同样的风水阵法师,同样的一个阵法,这阵眼和布阵用的器具法器,就是至关重要的,可以说只要有着一丝的偏差,都可以导致天平的倾斜。
一般的精雕细琢的法器器具,最快也要七天的时间,三天的时间,那做出来的一定是粗制滥造,布置风水阵法可用,但是绝对不是最佳状态。
两个风水阵法师,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同样的境界,对风水的理解也差不多,那么这两个的阵法比斗,一定是谁准备得充分,准备的完美,谁就会胜出。
所以,我爷爷断定,萨满教应该请了一位风水阵法宗师,毕竟这天底下的风水大宗师太少了,明面上的就剩下两位了,一位是隐仙派的乘冲道长,现在正在青城一带隐修,还有一位是京都八家中的齐家。
相传这齐家也是一个风水玄学世家,他们家祖上从明朝开始精修风水玄学,据说还跟着刘伯温修习过,得了不少的传承,也是近代的京城地区唯一的风水大宗师,在京城玄界八家中也是有着很高的地位,不过还有个传言,说齐家不是什么汉人,说齐家是前朝满人的后裔,这两个说法也没人知道是真是假,但是这齐家有一位风水阵法大宗师却是事实。
这两位萨满教都不太可能请来,一位是因为找不着,一位是因为请不动,所以爷爷断定这次下场比斗的,最大可能就是一位风水阵法的宗师。
宗师虽然也不多,但是,依靠着萨满教的地位和资源,还是能请的动的。
“哈哈哈,岳家家主放心,这人绝对对得起你岳家的名头。”
大长老听到爷爷猜测的是个宗师,心中顿时一阵的高兴,眼睛得意的看着我爷爷,说话间语气也是颇有深意,并没有告诉我爷爷是谁,而是还卖了个关子。
“好啊,那我倒是颇为期待了。”
听到大长老的话,我爷爷心里也有点不安,觉得这大长老的表现,这次比斗的风水阵法师应该不是个好相与的,但是脸上却是一脸的淡然。
“诸位,如今结果已出,这第一场是岳家胜了,那么还请各位三天以后的同样时间,再来此地,观看第二场阵法的比斗,现在各位可以回去好好休息了。”
大长老说完话,对着这些来观礼的嘉宾抱拳,行了一个江湖抱手礼。
大长老看看这些人,又看可我爷爷一眼,这才回到萨满教的席位上,准备着回萨满教的驻地了。
先是萨满教的圣女和长老离席,接着岳家的人也走了,这些观礼的人,也陆陆续续的向着山下走,毕竟这地方挺冷的,这个时间点,正是冷的时候,还是在山顶上,小北风一吹,这说不冷的都是骗人的,刚才那是因为被这斗法吸引住了,这些人也顾不上冷了,现在这小风一吹,瞬间就有好几个人冻得打哆嗦了。
萨满教的人都已经下山,奔着自己的驻地回去了,岳家也是下山,乘坐马车都回到岳家的驻地,岳家这边山脚下人不少,毕竟怕被人堵在山上,所以岳家也没少带人。
这些观礼的嘉宾们,就是三三两两的下山,一边下山,一边交流着这次斗法的看法。
“萨满教这是要搞什么名堂?还真的要玩公平竞争啊?”
“呵呵,要是真的是公平竞争,还能轮得到你我来观礼,这佛道两门还不早就来了,能叫你我过来,就说明这萨满教这是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