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把脚步定住了,目不转睛地盯着络腮胡,很想从记忆中搜索出关于此人的丁点记忆。
但很可惜,我怎么都想不起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可这个男人看向我的眼神,却分明带着一种怨毒的恨意,好像即将要冲入天际一般。
那几天野狗就趴在地上,冲我嘶嘶地嚎叫着,肮脏的狗嘴里,流淌着大量不知名的半透明液体,既恶心,又充满了残暴的恶感。
我站定不动,与络腮胡男人冷冷地对峙着,约莫两三秒,我移开了视线,看向趴在他脚下的野狗,说,“癫蛊?”
“你倒是好见识!”
络腮胡男人终于说话了,虽然是夸我,但嗓子显得很是嘶哑,而且粗糙难听,给人一种很不协调的感觉,“你怎么会认识这么多蛊?”
我摇头一笑,并未回答。
对于蛊虫,我原本知之甚少,可自从认识了彩鳞之后,见识也就逐渐变得开阔起来。
当然,这些事情没有必要讲给一个陌生人听,感觉这人口中带着一些云南口音,我把目光眯得更紧了,说朋友,我们认识?
络腮胡男人点头,但很快又开始摇头,说你可能不认识我,但我绝对认识你!
我哦了一声,实在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与此人有过交流,于是就问他,为什么要找我。
“找你,一共有两个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