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文想,再过十年二十年他怕是都不会改变念头。
说到这个,李青文就问道:“我姑咋样了?”
李茂贤沉默了片刻,道:“你姑父喝酒做了些错事,我去的时候,他也认错了,说以后绝对不会再犯。”
李青风把小侄子逗哭了才松手,撇嘴道:“狗改不了吃屎,谁知道以后他还犯不犯病,爹你们就应该好好把他痛打一顿。”
李青宏忍不住道:“别这么说长辈……我和爹也想接姑回来,但她不愿意,一直替姑父说好话,家里头还有老人孩子啥的,实在走不开。”
李青风嗤笑,“打女人的男的就该死,他才不配做我长辈,我要是跟你们一起去,我就先把他胳膊拧断了,问他疼不疼,疼的话他以后想要动手的时候得寻思寻思,他打我姑哪里,他身上也得骨断筋折。”
若是平时,他这么说,李茂贤必定会教训两句,今天却没说啥。
李青文也知道这事难办,女子出嫁从夫,娘家离的远,能照料的实在有限。
这事还没完,如果姑父以后真的改了,那还好,若是还是跟从前一样……
李茂贤不想在孩子面前多说这事,岔开话道:“差点忘了跟你们讲,前阵子收到你秦大伯的信,他们那头不但榨出了高粱糖稀,还做成了块糖,连同书信捎过来了。”